和張庸硬來。他們才不願意。他們又不想死。
看看碼頭裡面,張庸部署了多少人?足足三百啊!是他們的十倍!
徐恩曾帶來的,只有三十多人而已。
打起來?不可能。
“走!”
徐恩曾終於是轉身離開。
當張庸舉起大喇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張庸將委座和夫人都搬出來了,其他人都被震懾了。
“啪!”
“啪!”
他憤怒的握著拳頭。
用力過猛。指關節發白。啪啪作響。
“不送。”
張庸吐出最後兩個字。
他知道,徐恩曾恨透了他。肯定會千方百計的除掉他。
但是……
沒在怕的。
日寇都不怕。怕你徐恩曾。
呵呵。下次不要讓我遇到。否則,繼續飛龍騎臉。繼續輸出。
忽然感覺到背後有動靜。
從德國貨輪上面下來一個人。轉頭。舉起望遠鏡。是保盧斯。
奇怪,德國貨輪上面的人都死光了嗎?
又是保盧斯出面交涉?
懶得理會對方。
裝作沒有看到。
結果,保盧斯一路走過來。
很快被外圍警戒的老兵攔住。他們不認識保盧斯。
張庸擺擺手。示意讓他過來。
這個傢伙,下來是做什麼呢?
保盧斯來到張庸的面前。張庸不說話。也沒動作。主打一個你有屁就放。
“我需要藥品。”保盧斯開口了。
“你需要什麼?”張庸表示自己沒有聽清楚。
然後忽然想起一件事。
咦?說好的德國軍事顧問團呢?怎麼還沒到?
從金陵坐火車來上海,很快的。路上翻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