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這樣?”張庸感覺不可思議。
“當然。我批准的。”西甫拉提熱切的說道,“如果有事的話,兩三天不回來也沒事的。”
“可是,如果日本人問起。”張庸有些擔心。
“我是法國人。”
“好吧。我想想如何教你觀人之術吧。”
張庸緩緩說道。
西甫拉提明顯是在討好他。
別人都卑微到這樣的份上了,他還能繼續拒絕嗎?
當然不行。
先答應下來。看看怎麼忽悠……
“師父!”
西甫拉提立刻抱拳行禮,還準備下跪。
張庸急忙將他給拉住了。
汗。別啊!
下跪免了。
一會兒你真的跪了,絕對引發一場外交風波。
你堂堂法國人,提籃橋監獄的典獄長,居然向一個華夏人下跪?其他洋人知道了,還不鬧翻天?
“啊……”
旁邊的朱原驚呆了。
他根本不知道咋回事。西甫拉提叫張庸什麼?
師父?
不是。他叫什麼?
叫張庸師父?
暈……
張庸也沒辦法解釋。
只好接受西甫拉提的抱拳禮。算是正式收徒。
然後……
頭痛……
周易……
我怎麼教嘛!
總不能現在叫他去背書。
別人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反過來教他還差不多。
真是……
忽然,心思一動。
有白點靠近監獄。還有武器標誌。
開始的時候,沒有怎麼留意。以為是獄警。後來才發現不對。
對方走的是側門。好像是後廚那邊?
帶著武器走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