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梅婉君終於下車。
張庸隨手開啟旁邊的一個空房子。
沒有人在。暫時借用。
梅婉君緩緩的走進來。警惕的打量四周。
“請坐。”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簡單的諮詢一下。火曜會,你知道嗎?打過交道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
“有用。”
“你遇到火曜會的人了?”
“不知道。有可能。要不,你跟我去一下現場?”
“剛才是你開槍?”
“是。打死了兩個日寇。胳膊上有個標誌。有人說是火曜會。但是我無法確定。”
“伱先告訴我,手提箱到底是怎麼回事?”
“裡面的黃金和現鈔,都被我藏起來了。”
“你是怎麼藏的?”
“先跟我去現場。”
“好。”
梅婉君咬咬牙,答應了。
她必須知道答案。她已經失眠很久很久了。
自從拿到空箱子以後,又無法辯解,她就一直處於半失眠狀態。還越來越嚴重。
解鈴還須繫鈴人。
除非是張庸說出答案,否則,她估計以後都沒辦法睡覺了。
“請。”
“哼!”
張庸在前面帶路。
將梅婉君帶到兩具屍體的旁邊。
梅婉君蹲下來,仔細看了看。搖搖頭。又悄悄的觀察四周。
“有什麼發現?”
“的確是火曜會的人。”
“原來如此……”
張庸點點頭。同時暗暗好奇。
她是在打量什麼?難道四周還有什麼危險?地圖沒顯示啊!
“你看什麼?”
“我擔心土曜會的人在附近。”
“土曜會?”
“金木土水火,五行,七曜。”
“還有兩曜是什麼?”
“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