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大家的要求就三點。”
“第一,不許投靠日寇。”
“第二,對日寇絕對不能手軟。否則,死的就是你。”
“第三,嚴禁賭博。”
張庸言簡意賅。沒必要。他們都是老兵。
老兵其實知道什麼可以幹,什麼不可以幹。他不過是簡單的重複而已。
至於深入的思想工作,對不起,不會。
那是紅黨的專利。
他也沒有昇華別人思想的資格。
自己都貪財好色,名聲在外,然後去教育別人,豈不是說笑?
帶回026後勤基地。
意外發現,石秉道居然回來了。
看老石的神色,應該沒什麼大事。那就放心了。
想了想,將老石叫到一旁。
“我有個事……”
“什麼事?”
“我如實描繪一件事。你自行判斷。”
“你說……”
“前兩天,回春堂的周老闆,送來一個重傷員……”
張庸緩緩的說道。
當然沒有說地圖的提示。而是將柳曦的推斷說了。
石秉道的臉色,逐漸嚴肅。
雖然,張庸是儘可能的客觀描述。但是,誰都知道,張庸這是在懷疑那個重傷員。
有抓捕的痕跡。但是又逃出來了。中了兩槍。卻又不是要害。
關鍵是,丁墨村和李世群,沒有繼續追殺。
要說沒有疑點,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懷疑自己的同志,絕對是一件痛苦的事。
張庸悄悄的退走。
這個時候,最好就是自動消失。
吃飯。
洗澡。
誰叫。
好像暫時沒什麼事。休息兩天再說。
工作是永遠都做不完的。你也得留一點時間給日寇喘口氣是不是?
虛構出來的各種情報,也需要時間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