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在什麼地方?”
“……”
沒有人回答。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回答。
對方是海軍馬鹿啊!誰知道海軍馬鹿要做什麼?
“八嘎!”
張庸拔出三稜刺。直接嘎了一個。
不說?那就對不起了。去見乃木希典去。他是你們陸軍馬鹿的軍神……
“我說,我說。”
“我說,我說。”
另外兩個日諜忙不迭的叫起來。
要命啊!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海軍馬鹿!直接嘎人!都不威脅一下的。
太殘暴了……
急忙說出他們上司酒井太郎的位置。
居然距離不遠。繼續往前走兩百多米就到。但是,兩個日諜欲言又止。
“八嘎……”
“他,他正在和竇義山商量事情。”
“竇義山?”
“是的。竇義山。竇義山答應我們,會幫助我們傳播訊息,說搶劫案是張庸指使的。”
“原來如此。”
張庸神色不動。
內心早就麻麻批了。這個竇義山。真是找死了。
老子都沒有招惹他,他居然在背後暗算老子。居然配合日本人,潑老子的髒水。也罷,師出有名了。
那個海上巴黎夜總會,似乎收入不錯的樣子。
之前都沒有找到竇義山的美元和英鎊,或許需要找到他本人?
不過,竇義山認識自己。自己想要繼續假冒海軍馬鹿的人,估計是不行了。酒井可能也認識。
這三個日諜可能是級別太低,都沒看過自己的相片。但是酒井多半看不過。見面就會被識穿。
怎麼辦?
涼拌。識穿就識穿。
將人叫出來。直接抓捕。然後看下一步如何行動。
“你們,打電話,叫,酒井,出來。”張庸冷冷的說道。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學日本人說中文。
“系……”兩個日諜規規矩矩的答應著。不敢有絲毫異動。
剛才已經被嘎了一個。他們當然怕。
死在海軍馬鹿的手裡,那是相當的憋屈啊。連靖國神廁都進不去。
為什麼?
因為不是戰死。是死在自己人手裡。
押著兩個日諜去打電話。
兩個日諜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張庸也沒聽懂。
不過,兩個日諜也不敢做手腳。他們認定張庸是海軍馬鹿。那當然會說日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