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向來都是不相信這種玄乎的東西的。要講科學。哪有什麼守宮砂。
還有什麼降頭、蠱毒之類的。說的神乎其神。但是僅僅是存在裡面。
忽然想笑。
也不知道為什麼想笑。
最終笑出聲。
“你笑什麼?”梅婉君又急又怒。
“人醜就要多讀書。”張庸一本正經的回答。
“你什麼意思!”梅婉君氣瘋。
“守宮砂不科學。完全不能證明什麼。”
“伱,你胡說八道!”
“你著急什麼?我說的是科學。你肯定沒怎麼讀書。高中畢業沒?”
“混蛋……”
梅婉君悻悻的罵道。
張庸最後一句話將她深深的打擊了。
她怎麼可能高中畢業?
她高小都沒讀完。平時也確實沒怎麼讀書。
好像她這樣的,怎麼可能有心思讀書?她又不是搞科研。對德先生、賽先生也沒興趣。
“有守宮砂也未必就是姑娘……”
“你去死!”
“沒有守宮砂,也未必不是姑娘……”
“你去死!”
梅婉君臉色漲紅。
一方面是被羞辱。一方面是冷的。
確實很冷。
張庸這個混蛋,故意讓她受凍。
無形的煎熬啊!
雖然不會立刻被凍死。但是確實很難受。
尤其是看著張庸穿得厚厚的,暖洋洋的。對比更加強烈。她簡直是要用惱怒的眼神將她熔化了。
“說正事。”
“滾!”
“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
“哦……”
張庸點點頭。然後閉目養神。
不說?那就慢慢熬著吧。話說,這個寒夜,好像真的很冷。
自己穿了那麼多,居然還感覺到冰冷徹骨。
“我說,我說,我說……”
終於,梅婉君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