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我出去嗎?那我就出去了哦。
站出來。
“我就是。你們想要說什麼?”
“八嘎!你是誰?你居然敢打我們?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張庸微笑。
這幫蠢貨。
居然沒有認出自己是誰。
話說,自己根本沒有絲毫偽裝。連中山裝都沒換。
也不知道這幫日寇是做什麼的。難道一點訊息都沒有橫向溝通的?自己的相片沒看過嗎?
黑白無常都站在你面前了,你居然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八嘎!管你是誰,敢得罪我們,我們一定滅了你!”
“真的?”
“你趁早磕頭認罪還來得及……”
“你們拿的是玄幻劇本嗎?”
“八嘎!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告訴你,我們是日本九州商會的,我們……”
“我叫張庸!”
“八嘎!我們管你叫什麼……”
“八嘎!”
日寇紛紛叫罵起來。
張庸忽然感覺自己好失敗啊!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眼前這幫蠢貨,肯定不是日寇特務機關的。居然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聽說。顯然是一點身份都沒有。
但凡是有點身份的日本人,現在有誰還不知道他張庸的名字?
說不定杉山元、東條英機都知道了。
那就沒辦法了。
我都報上大名了。你們居然還沒反應過來。
“八嘎……”
一群日本人還在那裡罵罵咧咧的。
張庸朝他們的後面擺擺手。
有部分日寇感覺不對。急忙回頭。發現後面來了很多人。
清一色的中山裝。一個個手持哭喪棒。
不,準確的來說,是手臂粗的長木棍。
這種長木棍,就是專門用來打人的。一寸長,一寸強。
只要不打腦袋,一般都不會打死人。但是如果日本人不抗揍,那就沒辦法了。
“打!”
“噼裡啪啦!”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