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松不輕不著急的回應。
忽然發現兩個特工上來,將他左右夾住。
張庸拿起打人專用的鞋墊,啪啪抽他兩下。頓時臉頰紅腫一片。
“你……”
“我這是提醒你。以後擺正自己的位置。”
“你……”
“你得感謝我。如果我報告上去,你直接挨槍子。你說老蔣算什麼東西?你去問問你便宜姐夫,看他敢不敢說這樣的話。”
“我……”
“自己掌嘴二十。用力打。否則,我直接將你拉到海邊槍決了。”
“什麼?你敢……”
“啪!”
“啪!”
又重重了捱了兩鞋墊。
瞬間,兩邊的臉頰就更加紅腫了。比豬肝還豬肝。暗紅發亮。
“說了,自己掌嘴。沒聽清楚?”
“我,你敢……”
“啪!”
“啪!”
結果又是一頓狂扇。
既然你不願意自己掌嘴。那張庸就代勞了。
打完以後,鄭松直接昏迷了。
張庸收起鞋墊。
暈過去了?
好啊!暈過去好。打暈了好。
一會兒醒了以後,回去找你便宜姐夫,告訴他,你是我張庸打的。
你姐夫如果頭鐵,可以來找我報復。
“走了。”
“查案!”
張庸擺擺手。
再也不看地上昏迷的鄭松一樣。當他就是一條死狗。
朱原早就讓巡捕讓開道路。
很快,張庸和林北秋進入租界深處。凱瑟琳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那些警察再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的跟上。
連鄭松都被打暈過去了。他們自己掂量掂量。哪裡還敢撞張庸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