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牢房。
沒有審訊室。
沒有武器室。
什麼都沒有。
這些事情,張庸也不會搞。
要是能夠將李伯齊調來當站長,那就真的太好了。
在上海灘,李伯齊的資歷,還有功勞,都不可能直接上任站長。但是來天津站做站長,就完全沒問題。因為天津站很危險。
和北平站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變成敵後。風險這麼大,一般人都不願意來。
也就是王天木、陳恭澍兩個殺手之王。
“是真的嗎?”張庸疑惑。
“是有這樣的意思。既然說起來,那我就私底下問問你什麼意見。”餘樂醒點點頭。
“為什麼要問我?”
“因為你和李伯齊關係密切。”
“那李組長呢?”
“他倒是沒有說什麼。應該是願意來。他和日寇有血海深仇。不怕死。”
“那就行。我贊成!”
張庸直接表明意見。
這種事,沒有什麼模稜兩可的。
復興社內部,誰都知道,他和李伯齊是穿同一條褲子的。
對付張庸,就等於是對付李伯齊。
同樣的,對付李伯齊,就等於是對付張庸。
兩人利益一致。
李伯齊還是他的引路人。帶他入門。
換個稱呼,他得叫師父。
在這個時代,忘恩負義是非常被人鄙視的。背叛是很沉重的罪名。
欺師滅祖什麼的,那是要被罵祖宗十八代的。
“不過,李伯齊如果真的來做天津站的站長。你也未必可以長時間呆在天津衛。”餘樂醒提醒說道,“現在情況越來越複雜,日諜越來越瘋狂,你隨時都有可能調去其他地方支援的。李伯齊來了以後,危險性也會暴增。”
“我知道。”張庸直白的說道。
管他呢!
先幫李伯齊霸佔站長寶座再說。
只要李伯齊真的做了天津站的站長,就等於是躍升了幾個臺階。
以後就是復興社內部的重要人物了。
別看天津站沒幾個人。級別卻是很高的。和上海站一模一樣。
至於危險……
李伯齊會害怕危險?
他嘴巴那麼臭,有點危險剛剛好。
整天忙著對付日寇,就沒有時間罵人了。正好堵住他的嘴。
“那陳恭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