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期的北平和天津,電話倒是暢通。
“嘟嘟……”
“嘟嘟……”
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聽。
張庸這次沒有自報家門。也不說話。等著對方先說。
“你是誰?為什麼不說話?”
“你要我的八十萬斤白糖?”
“是你?張本政沒有跟你說嗎?混蛋!你立刻發貨過來!不然,我要你們的好看!”
“你叫王克敏去死吧!我們張老闆當他是一條狗!”
“什麼?你張本政!張本政……”
“啪!”
張庸掛掉電話。
切,罵吧!罵死張本政最好。
最好是你們兩個人打起來。或者是互相攻訐。狗咬狗。
“鈴鈴鈴……”
“鈴鈴鈴……”
才放下話筒不久,電話忽然又響。
張庸拿起話筒。就要罵人。
感覺剛才沒發揮好。沒罵夠。現在正好補上。
結果,梅筱的聲音傳來,“我找張庸……”
“我就是你男人!”
“你……”
梅筱無語。
這個傢伙。
居然在電話裡也說的這麼粗鄙。
什麼叫做我男人。
呃,好像是真的。
但是正事要緊。迅速說道:“我看到川島芳子了。”
“在哪裡?”張庸頓時眉毛上揚。
他想要乾死這個女人。
這不算改變歷史程序吧。就一個女漢奸而已。
“在春滿樓。”
“你在哪裡?”
“我在春滿樓斜對面的香滿園。”
“好。我馬上到。”
張庸掛掉電話。
將此事和餘樂醒、曹孟奇說了。
餘樂醒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