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回答。”
“理解。”
張庸也不強求。
拿到銀票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最關鍵的是,這些銀票,都是花旗銀行的。這才是全國通用的啊!美滋滋……
“來,來,來,我們回去再說。”
張庸擺擺手。
讓人將岸田武夫帶走。
忽然想起什麼,又拿來一個黑色頭套。
“你……”
“戴上!”
張庸不由分說。
讓人將岸田武夫套起來。
不是擔心岸田武夫看到別人。是避免其他人看到岸田武夫。
依稀間,張庸有個模糊的想法。但是沒成型。
岸田武夫掙扎。試圖將臭烘烘的頭套給甩掉。
好難受。
太臭了。
“別叫。別亂動。”
“否則,用臭襪子塞你嘴巴。”
張庸提醒對方。
岸田武夫果然沒有大喊救命。
喊了也沒用。
你能喊幾下?
早就被人捂住嘴巴了。然後就是被塞臭襪子。
他自認是斯文人。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於是決定閉嘴。果然,他獲得良好的待遇。沒有被毆打。
只不過,臭烘烘的頭套,依然讓他非常難受。
上車。
出發。
汽車一直向西南,駛出市區,到偏僻郊外,才緩緩的停住。
岸田武夫也被拖下車。頭套也摘掉了。周圍只有張庸等人。
其他人都遠遠的警戒著。
“張庸,你要殺我,就痛痛快快的……”
“我說過要殺你嗎?”
“八嘎!”
“注意文明用語。看在三千大洋的份上,允許你罵三次。還有兩次。如果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