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張庸。老朋友了。”
“什麼?”
岸田武夫大吃一驚。
張庸?
暈!
他又將自己抓了?
茫然的看看四周。
沒錯,的確是再次被抓了。
他現在身邊沒有任何人。即使有,也是張庸的人。
看著張庸。
容貌不像。但是身高、體型、動態都像。尤其是說話的聲音,絕對是本人。化成灰,岸田武夫都記得張庸的聲音。
張庸問道:“你來做什麼?”
“竹下隆說他的一批白糖被搶了。”岸田武夫沮喪的回答。
“你瞭解詳情了嗎?”
“還沒。”
“那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岸田武夫搖頭。
很茫然。他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都還沒開始調查呢!
“是我做的。”
“啊?你搶了竹下隆的貨?”
“不。準確來說,是竹下隆給我提供了情報,然後我去搶了張本政的貨……”
“等等……”
岸田武夫感覺思維跟不上。
貨到底是誰的?張本政的?
“這批白糖,本來是張本政的。我帶人襲擊了倉庫,打死了裡面的守衛。然後冒充是張本政的人,將白糖賣給了王竹林。但是王竹林沒有立刻將貨搬走,結果,竹下隆又橫插一腳。他也想要。於是。我又賣給他。聽明白了嗎?”
“好像有點明白……”
岸田武夫似懂非懂。甚至不願意搞懂。
因為覺得裡面的所有人都很弱智。怎麼可能會被張庸這麼輕易玩弄於鼓掌之上?
你們好歹智商正常一點好吧……
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想到自己的倒黴遭遇……
算了,不提智商。
他已經被抓第二次了。還有什麼臉提智商。不由自主的,沮喪的懷疑人生。
“那竹下隆怎麼又說貨被搶回去了?”
“什麼?搶回去了?”
張庸裝傻。
這是最關鍵的一步。
前面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但是最後一步我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