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從吳元甫的“小白宮”裡面吞沒的。
正好,給梅筱戴上。
瞬間,梅筱就麻雀變鳳凰,飛上枝頭了。
那些翡翠玉石,可都是真傢伙。不帶虛的。識貨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梅筱這個貴婦人的身份,自然也就坐實了。
“你還帶著珠寶?”
梅筱感覺不可思議。
張庸的身上,難道是有萬花筒嗎?
什麼東西都有!
這傢伙的身上,只有一套中山裝啊!
腰間倒是插著一把勃朗寧手槍。除此之外,她再也沒有看到其他任何物品。
難道這個傢伙變戲法不成?
“哦,我在上海灘的時候,和一個戲班學來的。”張庸隨口解釋,“障眼法。”
“教我,教我。”梅筱十分好學。
“三歲就必須開始學。超過年齡就不成了。”
“騙我。”
“真的。我師父就是這麼說的。”
“你……”
梅筱懷疑對方是在騙自己。可是,她又找不出有力的證據。
三教九流,各有各的規矩。有些規矩,的確是不可思議的。外人根本無法理解。只好打消念頭。
兩人回到日新飯店。
使用的當然是新身份。假冒一對留洋歸來的夫婦。
證件當然是陳恭澍提供的。
偌大的天津站,搞點證件當然難度不大。
順利入住。
就在原來的房間隔壁。
進入房間以後,張庸就默默的檢視整個飯店的資訊。
紅點很多。
說明到處都是日本人。
仔細觀察每個日本人的行動軌跡。
每個日本人都有可能隱藏有財富。
日新飯店這裡聚集的,更多的是日寇生意人,又或者是來自新羅半島,或者東三省的商人。
日租界確實安全。可是也沒有那麼自由。
比如說,你想要叫幾個漂亮的姑娘,喝點花酒什麼的。日寇憲兵都得審查半天。
如果是想要叫個戲班,或者是搞點其他娛樂活動,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整個日租界,都是死氣沉沉的。日本人“勵精圖治”,表面非常反感各種娛樂。
忽然,有連串的紅點從外面進來。
張庸舉起望遠鏡觀察。好像是竹下隆的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