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庸闇暗皺眉。
這個趙理君。是衝著自己來的?
瑪德,說話是在諷刺我嗎?貪生怕死,好像說的就是我?
好,你不貪生怕死!
你厲害!
到43年,你特麼的被打靶!活該!
故意不說話。
擺爛。
我就是貪生怕死,怎麼啦?
我吃你們家大米了?
處座都沒有批評我,你算老幾?
你特麼的有本事就去做上海站的站長,瞧你能的!
“我有個計劃……”
陳恭澍出來打圓場。
張庸依然是臉臭臭的。也不掩飾。
他又不是美金。不可能討所有人喜歡。何必委屈自己?
在上面,有處座罩著,有夫人罩著,他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臉色。最多被李伯齊罵兩句。
李伯齊那是恨鐵不成鋼。罵完以後,還手把手教。
“什麼計劃?”
“我想提前安排你住進去日新飯店……”
“做什麼?”
“我預測,日寇可能會在日新飯店舉行宴會什麼的。到時候,黑島龍丈可能會親自出席。”
“可能?”
“對。可能。”
“提前住進去?”
“對。務必提前行動。這樣才能儘可能的減少懷疑。”
“那日寇到時候清場呢。趕走所有賓客呢?”
“確實有可能。但是也有可能不會這樣做。日寇要營造一種中日友善的氣氛,大規模趕客適得其反。”
“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有。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計劃。目標行動不明,我們需要有很多的備案。”
“我自己住進去?”
“不是。我們會安排一個人和你一起住。”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