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駐地。吃飯。睡覺。
換了一個地方。不在原來的旅館了。
住旅館,太引人矚目。
況且,日本人已經知道。肯定會襲擾的。
陳恭澍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廢舊的車馬行。
地方很大。
路也很寬。
周圍地形開闊。易守難攻。
現在的陳恭澍,財大氣粗。什麼安全屋之類的,都準備了好多。
車馬行,只是其中之一。
張庸從三個漢奸身上掠奪來的浮財,基本上都貢獻給天津站了。
陳恭澍之前因為考核對張庸的惡感,已經完全消失。現在的他,拿張庸當香餑餑。極力請求處座暫時不要將張庸召回去。
否則,按照原來的約定,張庸這個時候,應該在火車上了。
十天的時間,早就過去。
處座答應了。
於是,張庸就放心的留下來,繼續大撈特撈。
反正處座沒有給具體的任務。陳恭澍也沒有讓他參與行動。於是,他就繼續在撈錢的道路上越滑越遠。
養精蓄銳。
繼續蹲守。
本來是決定躲在日租界附近的。後來張庸發現,這裡的效果似乎不太好。
就算是抓到出來的日諜,也沒什麼油水。
有些日諜真的很窮。
全身上下,都沒幾個子兒。
連吃個鍋盔的錢都不夠。白白浪費時間。
最後決定改變地點。在保商銀行附近蹲守。還有日寇本身的大正銀行。
出入保商銀行的,要麼是來存錢。要麼是來取錢。
無論是存還是取,都有機會。
果然,才蹲守不到十分鐘,就來了一個日諜。
穿著打扮都是中國人模樣。手裡提著一個箱子。後面還跟著兩個保鏢。
張庸眼神一沉。
不錯。要找的就是這種目標。
目標提著箱子的手,明顯傾斜。說明箱子很重。
裡面可能是金條?
如果是紙幣的話,重量肯定很輕的。
當然,如果是大洋的話,也會很重。但是,一箱大洋,也有幾百上千。幹了!
打手勢。
在附近裝作閒人遊蕩的鐘陽和曹孟奇立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