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郝三哥?”
“是,老總您這是要……”
“今天收穫如何?夠不夠我們這麼多人吃一頓?”
“老總你們……”
“我們給錢的!”
張庸拿出一把大洋。數了數。總共八枚。
差不多了。這個時代的魚不值錢。哪怕是一漁船的魚,也就是賣幾個大洋而已。
即使加上人工費也是綽綽有餘了。
“老總……”
“給我們張羅一下。我們就在你這裡吃烤魚。如何?”
“好的。好的。”
郝三哥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對自己的偽裝很有信心。判斷沒有被拆穿。
正好從這些人的嘴裡,得到一些訊息。
於是立刻叫人來幫忙。開始烤魚。
張庸帶來的人很多,有差不多八十人。全部吃烤魚的話,需要等很久。於是,又去張羅其他的菜。
魚幫正好也有一個做生意的地方。面積還挺大。就是凳子不夠。從來都沒有這麼多的客人。但是沒關係,他們去附近借。很快就將凳子湊齊了。
“他大名叫做韋鋃。鋃鐺入獄的鋃。”郝三哥和張庸閒聊。
張庸隨口問起韋鋃的書名。
郝三哥表現的也有一些文化。說自己以前在家,曾經上過初小。
還說,郝家祖上也曾經闊綽過。可惜,後來家道中落。又遇到戰亂。家人先後罹難。只有他一個人茫然無助的跑到了金陵來。
身世天衣無縫。
祖上曾經闊綽過。所以,知道的東西不少。
讀過初小。所以有文化。
這都是非常重要的人設。否則,就會露餡。
你一個祖祖輩輩都在江上打魚的,怎麼可能有文化?怎麼可能斷文識字?
“你叫他小魚兒就是了。”郝三哥說道。
“他?”張庸看著韋鋃。
這個傢伙外號小魚兒?似乎不太對啊!
別人小魚兒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你呢?渾身黑不溜秋的。
黝黑黝黑的面板,光滑的連水珠都掛不住。蒼蠅落下來,估計都要來一個劈叉。然後摔死。
“小魚兒,再去搞幾條魚來。”郝三哥說道。
“好咧!”韋鋃答應著。站起來。衝到江邊。將褲衩一脫,然後一個魚躍,漂亮的潛入水中。
張庸仔細的看著。
他確實想要看看“小魚兒”的水性如何。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