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等人盯著那個日諜,接到命令,立刻動手。然後將他拖回來吳侯街282號。拖到田語曼的面前。
“你們做什麼?”那個日諜還在嘴硬。還在奮力的掙扎。
張庸拿出證件,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然後收起來。拍拍他的臉。
日諜的掙扎力度終於漸漸的減弱。然後用惡毒的眼神盯著田語曼。
“你這個賤人!你出賣我!”日諜暴躁的吼叫著。
張庸也不攔阻。讓他怒吼。
田語曼一言不發。
她無法辯解。
辯解也沒用。
都被抓了。還能說什麼呢?
現在的她,有兩個希望。第一個,是活命。第二個,死的痛快。
相對來說,她反而是更希望第二個。
最好是被一槍打死。這樣就可以一了百了。
然而,她也清楚,張庸不會讓她輕易死去。
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她在幻想著,或許,自己的美貌還有作用……
“她沒有出賣你。”
“出賣你的人,是另有其人。”
張庸輕描淡寫的說道。
日諜立刻轉頭,兇悍的盯著張庸。
張庸於是判斷出,這個青木純四郎,應該是新來的。
他們太不鎮定了。
被抓以後,往往顯得很狂躁。
土肥原難道沒有告訴他們,應該保持沉默的嗎?
“是誰?”
“是誰?”
青木純四郎暴躁的吼叫著。
然而,迎接他的,是張庸的恥笑。毫不掩飾的。
“八嘎!”
青木越發的狂躁。
哪怕是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的束縛著,他還在努力的掙扎。
可惜沒用。
張庸這麼小心,怎麼可能讓他掙脫?
手銬加繩索。就算是俄國大力士來了都沒用。想要掙脫拇指粗的繩索?做夢呢!
“別浪費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