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孔家上下也沒有懷疑到他。
直到法幣金屬母版被偷,又被找回來,才確信是他做的手腳。
要說孔凡松對他的痛恨,那是扒皮煎骨都無法消弭的。然而,這個韋鶴仁也是機敏得很。情況不對,立刻跑路。
“留學……”
“跑路……”
張庸闇暗皺眉。
這又是一個棘手的任務哦。
韋鶴仁已經消失好多天。說不定都已經上船了。
見機不妙,立刻遠遁。
只要跑到國外,基本上就安全無憂了。
對方既然有留學經歷,顯然對於上船不會陌生。可能真的跑了。
然而,張庸總不能靠猜測交差。
如果單純靠猜測,孔凡松又何必給他幾千美元的報酬?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和楊鈞劍是一模一樣。
將資料收好,回到空軍基地。他還有其他任務。明天得帶著青木純四郎和田語曼去上海。
結果,才剛剛回到基地,陳善本就急匆匆的找上門來。
“張處長,我們大隊長不見了。”
“不見了?”
張庸沒有多想。
以為是一時間沒有找到。
後來才意識到不對。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唉,怎麼那麼多事?
幸好,虛驚一場。高遠航很快被找到。
是陳善本太敏感了。
“高隊長,剛才去哪裡了?”
“哦,我有個朋友來金陵,我去見他一下。”
“什麼朋友?”
“他叫尹泰錫。高麗商人。”
“尹泰錫?”
“你認識?”
“認識。”
張庸點點頭。
嚴格來說,他沒見過尹泰錫。
然而,他曾經在尹泰錫的別墅裡面打過仗。這算不算認識?
尹泰錫居然和高遠航是朋友?
得,不會是高遠航被針對了吧?是尹泰錫故意的吧?
“那就太好了。”
“高隊長,你是怎麼認識尹泰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