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回到了雞鵝巷總部。
是被處座叫回來的。處座從川中趕回來了。
“阿嚏!”
“阿嚏!”
張庸一路打著噴嚏回來的。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一會兒話沒說兩句,噴嚏打七八個。
剛好看到一個熟人。戴一策。
“戴組長,醫療室在什麼地方?”
“你怎麼啦?”
“阿嚏!”
“那邊!”
戴一策熱情的帶他到醫療室。
裡面是一個男醫生。給張庸把把脈。然後開了一些藥片。
和後世的鄉村醫生那樣,用小紙片將藥片分開包裝。包了六包。一次吃一包。一天吃三次。
張庸轉頭就將一包藥片拆開,不用水就吞下去了。
感覺終於是好受一點。
來到處座辦公室外面。看到毛人鳳。
低聲打探。
“毛秘書……”
“好事。”
“謝謝!”
張庸放心了。
這才整理好衣裝。敲門。
“進來!”
“處座。”
“少龍。坐。”
“我站著就行。”
張庸可不敢坐。這位處座很厲害的。
別看他表面對你親親熱熱,關懷有加。但是如果得罪他,後果很嚴重。
對於一些規矩,處座也很看重。
復興社也是暴力機構,如果沒有嚴明的規矩,如何御下?
“領事館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是渾渾噩噩的被捲進去了。我後來打聽了一下。是小刀會和孟德會的人動手了。”
“小刀會?他們跑金陵來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