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顧嫻在何棲雲的耳旁,輕聲少了幾句。
何棲雲頓時勃然大怒,按住劍柄,一雙英氣逼人的美眸看向林白之時,格外不善。
“是他偷走了那封信!”
何棲雲大怒,抽出劍刃,一劍刺向林白而去。
她的劍法,冷冽刺骨,格外霸道,根本不像是一個女兒家修習的劍法,更像是一個男人的劍法。
林白早已經注意到何棲雲的一舉一動,在他出手的一瞬間,林白都沒有躲避,僅僅是伸出兩根手指,便將她的劍刃夾住,無法動彈分毫。
“住手!住手!”
陳遊和張伯發現二人交手,急忙上前勸解。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張伯大驚失色,人家剛剛救了我們性命,還算是救命恩人,還未感激,難道就該刀劍相向嗎?
“林兄,怎麼了?”陳遊也問起林白詳細情況。
林白不用多想,便猜到剛才烏鴉的話,被李顧嫻聽見了,然後她告知了何棲雲。
“都是孽障啊。”
林白仰天無奈長嘆。
“張伯,放開我,我要殺了他!”何棲雲咬牙切齒,雙目噴火的對林白吼道。
那模樣,就好像是自己媳婦紅杏出牆了一樣。
張伯急忙攔住何棲雲,問道:“小姐,究竟怎麼了?”
“此人修為很高,劍法很強,我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張伯還算比較理智,他看見林白駕馭三柄飛劍驚退數百位殺手,便知道此人修為極其深厚,絕對不是那種可以輕易招惹的。
何棲雲滿臉憋屈,欲言又止,她有不想直接說李顧嫻的肚兜被林白搶走了,猶豫再三,她對林白說道:“我妹妹的那一封信,是不是你偷走的?”
陳遊一愣,笑著說道:“姑娘,你恐怕是誤會了,自從我和林兄登船之後,我們兄弟二人,都在甲板上,朝夕相處,從未分開過。”
“我可以作證,他沒有離開過甲板,也沒有去過船艙內。”
張伯也說道:“是啊,小姐,從甲板到船艙裡,需要經過幾座防禦法陣,就算他修為高深,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闖過九重大陣吧?”
當陳遊和張伯都覺得何棲雲在汙衊林白之時。
林白的一句話,卻是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是我拿的。”
林白平靜的回應道。
說出這話的時候,林白心中也在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