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種關係,一直壓制下面的人。
但,今天不一樣了。
張黑子沒來之前,會場裡的一群貨們還像是散兵遊勇一樣,東打一下,西打一下的,看著操作猛如虎,其實傷害零槓五!
但黑子來了!
黑子一來,這群人忽然像是凝成了一個粗槓子一樣,而且已經翹起來了,猙獰的抬起頭了。
“我說兩句?”
張凡笑呵呵的看向了組委會,看向了會場裡的一群人。
“輪也輪到你了,趕緊說,別端著了。”中庸新院長說的咬牙切齒的。
都不帶一點點裝飾的。
她覺得,她應該號令群雄。
但,群雄不聽話啊。
結果黑子一來,大家都給這個貨面子。
她心裡十分的不忿,為什麼啊,為什麼啊,這個貨是好人嗎?
你看看他這幾年乾的都是什麼事情啊,今天挖一下,明天又挖一下的。
你們難道都是病態的嗎,不給他挖一下,你們就不舒服嗎?
但,不忿歸不忿,現在她是和張凡是一夥的,一個戰壕裡的戰友。
華國的醫療教育,這玩意怎麼說呢。
醫療教育和醫療像是相互之間沒什麼關係一樣。
上面有想法,下面有要求。
但相互之間都不搭理對方。
“好,既然大家這麼相信信任我,我就略微說兩句。”
一群人,像是故意的一樣,黑子還沒說話,一群人掌聲熱烈的。
“茶素國際醫科大,水木,大北、西華、魔都交大……自從開始使用茶素教材以來,學生進入臨床的時間縮短了一年。
這兩年,各大醫院在幾個學校的學生和非使用茶素教材的學生做過一些對比性的實驗。
考研率,入職率……”
張凡不說什麼教材內容,直接說資料。
“略微?這尼瑪是略微嗎?這都半個多小時了,他還說不完。這尼瑪要臉嗎?”
“呵呵,他要臉,他要臉就不叫張黑子了。你說盧老頭怎麼就教出這樣的貨來了?”
組委會和編委會的兩個負責人湊在一起,看似討論,其實在罵人。
他們都是盧老頭一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