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山鷹看著臉色煞白的喬恩,他笑眯眯的說道:“你準備好了嗎?”
喬恩一聽,驚恐的說道:“事情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一開始只是想要利用大俄的國際支付系統賺點小錢,佐恩專門為他們設計了一套賭球演算法,他們當時也是同意的。
偷錢是本森的主意,其實最早接觸大俄黑幫的人就是他,不然我們兩個小人物怎麼可能說動黑幫的人……
我們是被脅迫的,真的!”
山鷹攤著手說道:“你跟我解釋沒用,你應該換一個角度,假如你是大俄黑手黨的普利琴科,面對偷自己錢的小偷,你會怎麼做?”
喬恩很驚慌,但是能從斯坦福熬出來的人基本的智商還是有的,他看著山鷹大聲的說道:“我們可以還錢,我們可以把錢還回去。
佐恩只是把錢藏起來了,他還沒有來得及按照本森的要求把錢賺走,那些錢還在,我們隨時可以把錢還回去。”
山鷹說話,看向了另外一張病床上的電腦高手佐恩……
佐恩傷勢不重,面對山鷹質詢的目光,他單手支撐著自己坐起來,點頭說道:“當時我就意識到了問題,所以沒有把錢轉到本森提供的賬戶上。
那些錢被我設計的一套程式驅使著,在數百個離岸賬戶裡流動……”
說著佐恩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喬恩,然後對著山鷹重重的點頭說道:“我們可以把錢還回去,或者你告訴我們,我們怎麼做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整件事情都不是我們的主意,我們從一開始想的都是為大俄黑手黨設計一套賺錢的賭球程式,驗證之後再把程式賣給他們。
本森是我們和大俄黑幫之間的中間人,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後來改變了主意,開始脅迫我們幫他偷走大俄黑手黨賬戶裡面的錢。
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
山鷹聽了,特別好奇的說道:“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偷走普利琴科的錢的?”
佐恩這會兒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他一五一十的說道:“本森把我們介紹給了普利琴科,然後我們自己借了高利貸5萬美元,承包了一間賭廳一週的經營權,用來驗證賭球軟體的實用性。
普利琴科向我們開放了一個賬戶,讓我們用來收取賭資,然後我利用硬體方面的優勢,入侵了普利琴科的辦公電腦,找到了他的秘密賬戶。
我們一開始沒有想要偷錢,而是好奇大俄黑手黨的資金流轉方式,想要學習一下。”
山鷹才不信佐恩只是因為好奇,他搖頭說道:“你的說法沒有足夠的說服力。
尤其是那個本森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這傢伙要把所有的黑鍋背在身上,估計是不會醒了。”
說著山鷹看著有些絕望的兩人,他攤著手說道:“要聽聽我的建議嗎?”
喬恩顧不上腿部的劇痛,他掙扎著抬頭說道:“當然,只要我們能活下去……
你需要我們做什麼?”
山鷹看著疼的滿頭冷汗的喬恩,再看看不停點頭的佐恩,他站起來走出病房找了一個護士……
很快就有護士進來,給喬恩上了一支鎮痛泵,讓他可以透過操作止疼藥的輸入來緩解身體的疼痛。
幾分鐘之後,山鷹看著喬恩長出了一口氣,他這才笑著說道:“我需要兩個專業人士,來協助一個老會計完成一次金融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