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鄭捷民對著李野發功了?他怎麼能那樣?”
“這不奇怪,李野現在是李副科長了,鄭捷民是覺得他搶了自己的副科。”
“什麼叫搶了他的啊?誰有能耐誰上,憑什麼就是他鄭捷民的?”
“不管怎麼樣,鄭捷民這事兒不地道,這就跟過去的扎小人一樣,太陰毒了”
因為正是中午吃飯的時間,周圍已經聚攏了很多人,所以大家聽到鄭捷民竟然在上班的時候對著李野發功,立刻一邊倒的站在了李野這邊。
京城作為六代古都,這種陰毒的故事流傳很廣,所以大多數人都很忌諱。
李野壓著心底的憤怒,一路把鄭捷民逼到了一棵大樹前面。
“你是多想我死啊?”
“砰~”
李野怒斥一句,抬腳就是一個側旋踢,一腳踢在了鄭捷民身後的大樹上。
“嗷~”
鄭捷民應聲萎靡倒地,臉色蒼白如紙,褲襠溼潤一片。
明明李野的一腳並沒有踢在他的身上,但他卻感受到了那種濃烈的殺機,以至於頭腦暈眩渾身短暫的失去了控制能力。
“噢~”
周圍的人全都驚撥出聲,因為李野的一腳,把那顆大樹的樹皮給搓了一大片下來。
這要是搓在人的身上,骨頭肯定是要斷的。
李野點了點鄭捷民:“再讓我看見你們對我發功,咱就比劃比劃,看是你們的意念厲害,還是我的拳腳厲害。”
“.”
鄭捷民神情呆滯,已經說不出什麼來了。
而李野又轉頭看向負責傳功的柏大師:“我很忙,別什麼阿貓阿狗的都來煩我,如果誰要找我麻煩,就先讓他看看這個,自己掂量掂量夠不夠打。”
“.”
柏大師嚥了口唾沫,什麼話也沒說。
練氣功的,可能有些倔驢,但是教人練氣功的,就沒有一個傻子。
別看他平時說自己多厲害多厲害,一巴掌拍斷一棵大樹跟玩似的,但其實三十公分粗的大樹,汽車都撞不斷,
他要是真的一巴掌拍上去,那樹連動都不動,手掌卻保不齊要腫上三天。
李野那一腳能把樹皮給搓下來,只要不是傻到家的人,是絕對不會再來找李野的黴頭的。
但是李野萬萬沒想到,人家不但不是傻子,而且還賊聰明。
剛才還橫眉立目的柏大師突然對著李野拱手:“這位兄臺,恕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問您是哪一門哪一派的高人?”
李野懶得看他們一眼,轉身就走。
但是他剛剛走出十幾米,就聽見吳慶義道:“那個李野的爺爺是抗戰時期的戰士,他的父親也是軍人,會不會是”
“誒呀,原來那位小兄弟竟然是軍中名宿,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呀!我們跟軍門本是一家,不信你們看那些軍人表演硬氣功,我們是內氣功.”
還沒走遠的李野懵了。
怎麼著,我這深思熟慮的搞了半天,竟然還反過來給你們這些人壯了聲勢?
怪不得人家說,不要跟你們這種人扯嘴皮子呢!扯不贏不說,但凡有一點牽強的好處,都能被你們扒拉出來貼在自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