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記住一條,別忘了現在是誰當家,分你個仨瓜倆棗的,算你應得的,但你要起了貪心,可誰也保不了你。”
“我明白我明白,宋爺您放心,我但凡貪一個子兒,您剁我一根手指頭,我要是起了壞心,這顆腦袋您儘管拿去。”
“行,那我走了,以後有事兒你找譚民。”
老宋也沒多說什麼,站起來就走,但是他忽然又回頭道:“你那個姘頭可不是個好人啊!
我當初看你老大不小了沒個暖被窩的人,也沒心思替你操心,但後來一查.她可是跟李野有仇”
“跟李野有仇?”
多爺嚥了口唾沫,腦子裡已經尋思著怎麼善後了。
為了自己的前程,金絲雀燒了吃肉也能解饞。
但老宋砸吧砸吧嘴,又笑道:“不過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當初幹了壞事兒,卻反而起了好的結果,所以.怎麼教訓你自己掂量著辦。”
“誒誒,宋爺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
多爺欣喜萬分的把老宋和譚民送出了門,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結果一進臥室,他就嚇了一跳。
因為渾身跟篩糠似的何雪手裡,此刻手裡正握著他剛才放在床底的那把防身武器。
多爺笑了。
他淡定的指了指那把武器,譏諷的問道:“會使嗎?上膛了嗎?”
何雪哆嗦的更厲害了,但她還是咬著牙道:“我在你面前已經沒有尊嚴了,但你還想要我的命嗎?你要拿我頂缸,那就一起死。”
“誰說要你的命了?”
多爺輕蔑的看了何雪一眼,慢慢的,把那武器從何雪的手裡拿了過來。
何雪哭了。
別看她嘴上咋咋呼呼,但她根本沒有“一起死”的膽子。
“哭什麼哭?真要拿你頂缸,剛才不就進來找你了?”
多爺饒有趣味的蹬了何雪一腳,突然感覺有意思了。
何雪的姿色確實一般,但是敢拿起武器的女人,也別有滋味呀!
“行了,別哭了,”多爺蹲下身子,質問何雪:“你跟我說說,以前是怎麼幹壞事兒的?”
何雪抹了一把眼淚,抽泣著道:“我沒幹壞事兒啊!真沒有。”
多爺膩歪道:“別打馬虎眼,人家都查出來了,說吧!你跟李野有什麼仇?”
“.”
何雪這才明白過來,再想想剛才老宋的那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哪裡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
“這可冤枉我了,”何雪叫屈道:“我有一個好姐妹,當時跟李野是戀人,但她考上大學之後喜新厭舊,所以就跟李野分手了,我可什麼都沒幹呀!我冤枉”
“你冤枉個屁,你是什麼德行我不知道?保證是你挑唆的。”
多爺一巴掌拍在了何雪的屁股上,頓時拍出了一個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