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聰新買了一輛平治,原來那輛二手的給了阿敏,阿強一直耿耿於懷。
裴文聰冷冷的道:“阿敏以後也許會一萬的,你就是三千,如果不願意,隨時可以跳槽。”
“.”
阿強被懟的沉默了三秒,頓時罵罵咧咧的小聲咒罵起來,什麼只能同患難不能同富貴,帶頭大哥不講義氣等等等等。
裴文聰一聲不吭,回到了自己嶄新的平治車旁,開啟車門就鑽了進去。
阿敏則坐上了副駕駛,把駕駛位留給了阿強。
阿強走到車前,伸手抓住了車門,最後卻沒有開啟。
這輛新車,給他的刺激是很大的。
當初他嫌棄裴文聰不夠“醒目”,笑話他一輩子開不上平治。
但是轉眼之間,裴文聰就換了新車。
而且裴文聰說了,再過幾年,他要換勞斯萊斯。
那麼自己呢?
每月三千塊,其實已經比普通白領高了不少,但是什麼時候能夠擁有自己的新車?
而且這每月三千,已經有了施捨和憐憫的味道。
“@#阿姆”
阿強突然掉頭,又朝著羅湖口岸的閘口走去,而且越走越快,好似在害怕自己改了主意。
進閘,過關,阿強幾乎是憋著氣走過去的,當經過那些神情冷厲計程車兵身前,他根本就不敢抬頭。
好不容易過了口岸,阿強就看到四個平頭哥,其中有人舉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霍仁強”三個字。
“這四個人,怎麼看著跟那些人一個鬼樣子呢?”
阿強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訕笑著揮手道:“雷悶號,我係火人強。”
“你好霍先生,歡迎回到祖國的懷抱。”
“.呵呵呵呵”
阿強尷尬的笑了笑,跟著四人離開了口岸,坐上一輛客貨兩用車,直奔鵬城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阿強見到了一個叫鄒志國的人,領著他上了一輛綠皮火車。
進了硬臥車廂,阿強忍不住的問道:“鄒先生,為什麼我們不坐飛機呢?我聽說從鵬城到京城好遠的。”
鄒志國看了看阿強,冷漠的道:“這是為了讓你領略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
“.”
阿強沒有明白鄒志國的意思,坐在火車上能看什麼風景?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火車是下午發車的,朝著北方一路行駛,到了第二天早上還沒到地方。
“鄒先生,還有多久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