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全身上下，都是淤泥。
是剛才在豬圈裡亂跑導致的。
看到現在髒兮兮的小兕子，長孫皇后真是有些生氣，想質問旁邊程咬金怎麼看的。
但是很快便壓抑下來怒氣。
原因無他。
這是楚王對小兕子的相處方針。
以前楚王常說，小兕子的童年很寶貴，很寶貴，真的很寶貴。
所以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哪怕明天要去荊州，楚王也會帶去。
無限的溺愛。
但同時，也會約束小兕子一些事情。
比如道德，還有感恩之類。
以前她不認可楚王的教育方針，認為這會帶壞她寶貝女兒。
但……
近期逐漸改善。
之前小兕子為李君羨送火鍋，為老者給長樂治病的事情，給老者送去餛飩，長孫皇后都是看在眼裡的。
小兕子懂得感恩。
這是何其的幸事。
所以長孫皇后也認可了楚王教育方針。
小兕子想玩什麼都可以，這是她的許可權。
雖然認可了，但現在看到小兕子滿身淤泥，還是有些不好受的。
長孫皇后咳嗽一聲，強行壓制自己內心想把小兕子帶回去洗澡的衝動，蹲下身來，揉了揉唯一不髒的小腦袋，笑道：“小兕子，怎麼了？”
小兕子小腦袋被揉的無比舒服，很是享受閉上眼睛，隨即小嘴輕揚道：“母后，兕子想要養只豬豬啦，你看就是那一隻，嗚嗚嗚，它好好看，兕子對它完全沒有抵抗力。”
養豬？！
這麼髒的豬？！
長孫皇后愣住了。
順著小兕子眼神看去。
只見那邊程咬金同樣滿身淤泥，但他手中正抱著一隻很乾淨很粉嫩的小豬，那肉肉都都的身體，外加真摯純潔的大眼睛，還在程咬金懷裡撲通撲通……
好可愛啊。
長孫皇后心都快被萌化了。
不！
不對！
她勐的反應過來，那就是一頭豬，是一頭豬啊！
無比骯髒的豬！
在印象裡，就沒有乾淨的豬。
等等。
這是楚王府管轄的，楚王府發生的奇蹟還少麼？！
長孫皇后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再次揉著小兕子小腦袋道：“兕子，想養就養吧，母后贊同。”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