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遠說道，握著龜甲，彷彿是又看到百萬年前劍仙宮在時的人族星空。
聖人之上！
葉靈看著他，神色震動，聖人之上，那是什麼樣的存在？
聖人，這難道還不是這是世間的極致嗎，還有比聖人更強的存在嗎？
葉靈想到了林家人口中的林靈，一個從身體到心裡都佈滿傷痕的女人，她竟是聖人之上的存在，而且在百萬年前就已經隕落了。
既然如此，那齊國大地的林靈又是誰，還有那一幅畫，他們說是那是母親給他的，上面只畫了一個人的背影，那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一路走來，從齊國大地、蒼元世界，一直到幽門府，再到邊界戰場，他一隻都感覺似乎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引著他前進，難道這一個人就是母親。
“百萬年了，劍仙宮早已滅了，諸聖地圍攻，不可能會有人活下來，葉靈，你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她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東遠看著葉靈，問道，眼中滿是凝重，甚至有著一抹鋒芒，葉靈看著他，沉默了下去，對啊，百萬年了，若他是她的孩子，他怎麼會活著久？
“我不知道，有人告訴我，他是天樞殿的殿主，而我是劍仙宮的最後一人。”
葉靈說道，想到了那一個自稱天樞殿殿主的人，又搖了搖頭，東遠的一番話讓得本已經漸漸浮出水面的東西又變得神秘了起來。
他到底是誰，他是什麼人，他為什麼會在百萬年之後出生？
“天樞殿殿主。”東遠看著葉靈，目光一凝，眼中有著一抹疑惑。
“他的一縷殘魂。”葉靈再說道，看向了東遠，目光中有著一抹凝重之色。
“前輩，如果我說我是在一百年前出生的，並且她也是在一百年前死的，你信嗎？”
葉靈說道，東遠神色一震，看向葉靈，凝神了片刻，搖了搖頭。
“劍仙宮滅了百萬年，她也已經死了百萬年了，你不可能是她的孩子。”
“那我是誰？”葉靈看向他，問道，東遠神色一凝，看向葉靈，沉默了。
“我沒有見過的父母，他們說母親生了我就死了，她留給我的只有一幅畫，畫中只有一個背影，是一個男人的背影。”
葉靈說道，想到了那一個天樞殿主的殘魂，想到了三刀、終南山山主。
“我是誰？”
葉靈看向一片星空，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也似乎是在質問什麼人。
東遠看著葉靈，神色微凝，看到了葉靈手中的一個劍仙宮秘匙，神色一變。
“葉靈，這是……”他說道，看著葉靈手中的劍仙宮秘匙，再看向手中的龜甲，神色震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