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城周遭大地一片沉寂,看著天空中的宗樹,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顫然。
良久
“宗天、寒山月,莫非你們是怕了,不敢來,這可不像是你們的作風。”
宗樹看著一方天穹,那是擎天塔的方向,聲音傳遍蒼穹大地,一句話,帶著濃濃的挑釁之意,讓得周圍大地無數人駭然。
宗天,幽門府府主,早在萬年前就已無敵於世,寒山月,一個曾經殺得整個幽門府都心顫的絕世狠人,如此二人,招惹一人便是大劫,宗樹一言竟是直接挑釁了兩人,如此之舉,無異於自尋死路。
宗樹,他到底是有什麼依仗,憑什麼敢招惹宗天和寒山月?
無數人的目光落到了大地之上的四根石柱上,難道這四個人就是他的依仗,像寒山月和宗天這樣的人會在乎區區幾個人的死活嗎?
人活得久了,經歷了太多的生死,對於感情便是會越來越淡,更遑論像宗天、寒山月的人,一個是活了萬年之久,一個手上沾滿了鮮血。
宗樹這是在賭,賭這四個人在寒山月、宗山心中的份量,若賭對了,或許真有一絲機會,若賭輸了便是死。
拿命來賭一絲微不可言的機會,在很多人眼中這就是瘋子行徑,宗樹、宗政,這兩人現在已經不能用正常思維去想了。
“宗天、寒山月,我沒有多少耐性,若是想要他們少受一些痛苦,來風月城。”
宗樹說道,環視周遭大地,一臉的冷意,宗政也是一臉的冷漠,撥動了手中的陣盤。
“轟!”
岩漿轟鳴,順著石柱瘋狂往上,覆蓋了石柱上綁著的四人。
“滋~滋~”
一陣灼燒的聲音,一陣慘叫聲響起,四根石柱,四個人,除了葉靈,在岩漿的灼燒下都是一臉的痛苦,彷彿是在經歷什麼生不如死的痛苦一般。
岩漿並不是一般的岩漿,這岩漿中時有一抹幽暗閃過,有火靈藏在其中,攀附在了四人的身上,在啃噬著四人的身體。
葉靈有紫血血脈,並不畏懼這些火靈,即使沒有紫血,這點痛苦對於葉靈而言也算不了什麼,他曾經所受到過的痛苦遠遠比這可怕得多。
十五年的生死輪迴,曾經無數次徘徊在鬼門關,葉靈都堅持了下來,又怎麼會在乎這一點痛苦。
“啊!”
一聲慘嚎,是來自於宗家三人中那一個女子,她周身纏繞著一道道的黑影,在一點點的啃噬著她的身體,半邊臉都幾乎消失了。
“宗政,我要殺了你。”她嘶吼道,滿目森然殺機,死死的盯著宗政,身上氣息湧動,撕裂虛空,卻一點都撼動不了石柱上禁錮她的陣法。
宗政淡淡的看著她,神色漠然,嘴角扯開一抹笑容,泛著些許猙獰。
“殺我,是嗎?”
宗政說道,再在陣盤上撥動了一下,岩漿中更多的黑影湧向她,她的慘叫聲更加淒厲,宗政看了片刻,看向了葉靈,神色微凝。
葉靈也同樣被岩漿包裹,但是周圍卻沒有一個黑影,彷彿是畏懼一般,沒有一個火靈敢撲向葉靈,僅僅是岩漿根本傷不了葉靈。
“葉靈,不得不說,你的確是我見過最可怕的一個人,若是可以我真的想和你成為朋友,但是你偏偏與寒山月有了關係,註定了我們只能是敵人。”
宗政淡淡道,周身一片刀刃浮現,看著葉靈,一臉的冷漠。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