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仔細一想,神陣門招收弟子修為都是在聖王境後期以上起步,自己這聖王境中期的修為被人當成雜役弟子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就在李逸晨心中鬱悶不已之際,少女卻一下子走了過來直接把李逸晨的手臂挽住,一邊拿出一張絲巾在李逸晨的額頭擦拭著一邊說道:“叫你跟我到落日峰,你偏不聽非要留在望天峰,看天天把你累得……”
“咳……咳……”就在此時,一陣乾咳之聲從身後傳了過來。
“啊……”少女轉過身來,看到來人彷彿被人撞破自己的秘密一般不由一聲尖叫,隨即說道:“盧師兄,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盧師兄看著少女的模樣,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冷笑道:“寒雪,你這樣的演技你覺得能騙得過我嗎?”
聽到少女的名字,李逸晨不由再次打量起寒雪,好像自從自己見到她,她的所作所為就和寒雪這兩個字根本搭不上半點關係。
“演技?盧師兄你是什麼意思?”寒雪當即故作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隨便拉一個雜役弟子演一齣戲,我就會相信你嗎?我們的婚姻乃是老一輩安排的,你這樣能解決問題嗎?”盧師兄說著不屑地掃了李逸晨一眼道:“再說你就算要演戲也得找個不錯的弟子吧,這弟子就算我沒意見,你覺得你爺爺會答應嗎?”
“這個就不勞盧師兄擔心了,我今天就是準備帶他去見我爺爺的!”寒雪卻是寸步不讓地說道。
盧師兄卻是搖了搖頭,目光落在李逸晨的身上說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滾吧!”
面對著盧師兄的狂傲李逸晨心裡憋著一肚子火卻又無從發起,自己若是與他計較,豈不是如了寒雪的意,而且還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若是自己就這麼走了,似乎又有些不符合自己的性格,雖然面前這個盧師兄乃是一名聖皇境後期的強者,但李逸晨的字典中卻根本沒有退縮兩個字。
“盧師兄,你不相信我?”就在李逸晨猶豫如何處理之際,寒雪卻是開口厲喝道。
爺爺最近對她已經越逼越緊,若是再不斷了盧義的念頭,估計自己還真要嫁給這個混蛋。
盧義雖然天賦還算可以,原本岑寒雪還是挺喜歡這小子的,可是一次無意間岑寒雪卻發現盧義經常仗著自己的身份去欺負一些女雜役弟子。
由於雜役弟子在神陣門並沒有什麼地位,所以那些女雜役雖然受到欺辱,但也只能忍氣吞聲。
而隨著岑寒雪的調查,這才發現到這樣的事情盧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惜她調查到了事實卻沒有證據,把這事向爺爺稟明,爺爺卻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話。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嗎?”盧義看著岑寒雪帶著幾分得意地說道:“堂堂落日峰峰主孫女與一個雜役弟子相戀,你是想書寫多當驚天動地的感人愛情故事嗎?”
“好,你不信,今天我讓你信!”在盧義的刺激下,岑寒雪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轉過身去,雙手一下子抱住李逸晨的臉頰,那火辣的紅唇立刻迎著李逸晨的嘴唇貼了上去。
“現在你信了吧!”片刻之間岑寒雪放開李逸晨轉過身來對盧義大喝起來。
只不過說完這句話岑寒雪便不再有下文,因為此時的她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臟正在劇烈的跳動著,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剛才怎麼就那麼衝動,那可是自己的初吻,就這麼主動的送在一個小雜役的嘴上。
若是在此之前有人告訴她,她的初吻會送給一個小雜役,也許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
盧義雖然對岑寒雪並沒有太多的感情,但是對於岑寒雪的美豔他卻是十分的垂涎,所以才會讓自己的父親去向岑寒雪的爺爺岑萬峰提親,所以在盧義看來岑寒雪就是自己的禁臠,如今自己的禁臠卻當著自己的面吻著另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神陣門地位最低下的雜役。
盧義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頓時感覺自己的臉彷彿被人狠狠的扇了一耳光一般,看向李逸晨的眼神瞬間變得盡是殺機。
“今天你必須得死!”盧義指著李逸晨厲聲怒喝道。
“等等!”李逸晨當即打斷道:“我想你也看得出,這一切都只是她一個人自導自演的一齣戲而已,我只是一個路人,與我無關!”
李逸晨也沒想到自己還未登上神雲峰便遭此飛來橫禍,但此時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對於盧義和岑寒雪的關係他不清楚,他也沒興趣清楚,只要不牽扯到自己便可。
“那又如何?你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我會放過一個吻過我未婚妻的人嗎?要怪就只能怪你時運不濟!”盧義卻是一聲冷笑,岑寒雪註定只能和他成親,無論是滿足於自己的獸慾還是父親的野心,所以當這個事實已經存在的時候,被岑寒雪親過的李逸晨就沒有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