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知道他們接下來要談的可能是關於靈雷梭的內容,深知此事關係重大,倒也沒有覺得有何不悅。
特別是趙山河在確定李逸晨已經沒事之後,退出逍遙殿後,更是直接回到住處修煉起來,而於思琪則一直守在殿口,至於是等於洋還是等李逸晨就只有她自己心理清楚了。
頓時逍遙殿內便只剩下孫正陽、寧雲龍、於洋、徐慎以及李逸晨。
“你確定你現在不需要休息一下?”李逸晨雖然換了一套衣衫,不再血跡斑斑,但臉色還是微微有些蒼白,孫正陽有些關切地問道。
“不需要!”雖然知道四人去救自己有著他們的目的,但李逸晨向來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那我們就說說主題吧!”孫正陽當即從儲物戒指中將靈雷梭拿了出來,“你真的可以催動靈雷梭?”
在得知李逸晨的下落之後,孫正陽便立刻傳訊親信去逍遙聖地太上長老那裡把靈雷梭請了回來,但此時李逸晨就在面前,仍然有些不敢相信李逸晨可以催動靈雷梭。
畢竟論武道李逸晨不過靈武境一重的修為,論術修,難道李逸晨還能強過寧雲龍?還能強過太上長老?
“能!”李逸晨當即點了點頭。
“那你能讓我們感受一下這靈雷梭真正的威力嗎?”得到李逸晨的確認,孫正陽心中也泛起莫名的激動。
“能是能,不過我怕會讓你們失望!”李逸晨說道:“寧長老也看出這靈雷梭上所刻畫的乃是上古陣圖,也就是說此物生於上古,而歷經了這麼多年的歲月的沖刷,其實本身的陣法已經腐朽許多,而在面對烈焰豹的時候,我又強行催動兩次導致其本身失損極大,如果就算完全催動,頂多也就能爆發出二階靈器的威力。”
“怎麼會這樣?”孫正陽不由臉色一變,一直他以為可以把逍遙宗的實力提升一階的靈雷梭,如今卻一下子淪為一件二階靈器,這其中之間的在反差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接受,隨即帶著詢問的望向寧雲龍。
顯然在場諸位,也就只有寧雲龍有能力辨別李逸晨話中的真偽。
“難怪……難怪……”寧雲龍卻是若有所思的點起頭來,“難怪當初我雖然從陣法殘圖能感覺到此靈雷梭非同一般,但卻又覺得他的靈力波動幾乎弱不可聞,而且還用了那麼多的方法都未能催動,原來只是一件報廢品。”
相對於孫正陽希望得到強大的靈器,寧雲龍更看重的卻是對術修的領悟,當即凝視著李逸晨問道:“那你小子所說的給我上古陣法的殘圖,其實也不過是一句空話了?”
“這個倒不是,對於靈雷梭上的陣法,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雖然不能理解,但當時覺得有些意思,也將它強行記了下來,否則當初在從雲嶺我也不可能催動靈雷梭,而這靈雷梭也不可能出現在你們的面前了。”李逸晨當初既然講吓承諾,此時自然不會失信。
而且回逍遙宗的路上李逸晨也想好如何去解釋自己知道這些上古陣法和懂得五行回春針。
“真的?”寧雲龍不由眼前一亮當即拿出一塊玉符,“那你快給我刻畫出來!”
“寧長老這麼看得起我?”看著寧雲龍遞過來的玉符,李逸晨故作苦笑的問道。
“你什麼意思?”寧雲龍不由一愣,有些不悅地望著李逸晨。
“那可是上古陣圖玄奧無比,寧長老覺得以我的精神力能完成刻畫?”連意念傳功都能做到,刻畫一個上古陣圖自然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李逸晨此時卻不想太過惹眼,只得故作低調地說道。
“對……對……對……倒是我大意了。”寧長老連忙賠起笑來。
“還是用最笨的辦法,給我紙和筆吧!”李逸晨聳了聳肩說道。
寧雲龍立刻又從儲物手鐲中拿出硃筆和宣紙,隨即覺得還有些不足,抖手之間又拿出一個巨大的方桌,小心翼翼的將宣紙撲在上邊,才轉過身來問道:“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李逸晨說完也沒再廢話,當即拿起硃筆揮毫起來。
哪怕李逸晨再刻意的壓制,但是一些本以融入骨子裡的東西卻不是輕易可以改變的,筆走游龍之間帶著流水行雲般的飄逸,儼然有著幾分一代宗師的韻味,看得在場的幾人心裡幾乎同時升起一股錯覺。
眼前這小子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正式弟子,而是一個強大的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