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心中卻是大急,藉著左冷禪的掌風,身形迅速一轉,一招華山派的燕徊朝陽,朝著對方身後襲去。
餘滄海心中不由得大驚,沒想到對方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忽地一愣,發現了對方前襟的血跡。
頓時明白了左冷禪的算計,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手中卻是飛出數記飛刀,手法十分粗糙,但卻發出陣陣破空之聲,很顯然力道十分大。
令狐沖見狀,卻也沒有辦法,只能忍受著痛苦,手中長劍瞬間使出一招無邊落木,將所有暗器擊落。
飛刀的力道十分巨大,反震之下,讓自己身下的傷口卻是崩裂了開來,血液更是染紅了大半個下襬。
甯中則受了一擊暗算,腦袋略有些昏沉,見到令狐沖的傷勢復發,頓時大怒,沒想到這兩人枉為正派掌門,出手竟然如此下作。
又是一招寧氏一劍,這次卻是直接朝著左冷禪襲去。
林鎮南看著場中的幾人鵲起兔落,心中大為驚駭,之前碰到餘滄海這類高手,只感覺對方深不可測,但卻不知道怎麼個厲害法。
現在才知道,自己距離這等高人竟然有著如此差距,簡直如同凡人和仙人一般。
心中不由得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當初見到過那位血魔的手段,所以對自己的武功有了明確的認識,不然的話,還真不一定是什麼樣呢。
樂厚止了自己雙手上的鮮血,看著林鎮南,心中不由得一怒,身形迅速上前,直接朝著對方席捲而去。
林鎮南雖然武功只是二流,但樂厚並未進入意境,而且還受了不輕的傷,二人反倒是打得有來有往,卻是陷入了僵持。
左冷禪看到來襲的長劍,心中卻是一沉,此處竟然好像又有數人前來,現在看來,自己自己這趟恐怕就要白跑了。
連忙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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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猩猩灘。
任盈盈出了帳篷,卻見自家父親站在一塊巨石之上朝著日月神教方向遠眺,仰著小臉問道:「爹爹,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不過就是有些緬懷罷了。」任我行搖了搖頭。
任盈盈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之色,總感覺再次見到自家父親的時候,有了一些不同的改變,道:「爹爹」
任我行卻縱身一躍,跳了下來,一把摟起對方,道:「怎麼?你也懷念黑木崖啊?」
「東方叔叔」任盈盈說了半句卻停了下來。
任我行揉了揉她的頭,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現在的我,比誰都希望他好。」
心中卻是一嘆,東方不敗現在成了禁錮那明尊的牢籠,若是他真的出了事情,那麼下一個直面明尊的就是自己了。
「嗯。」任盈盈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反而看了一眼旁邊銅罩裡的兩個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