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無能?」任我行一愣,前世他是個慫包蛋,這四個字恰如其分,可是這一世做下的事業可比一般的穿越者強多了。
自己才穿越這麼點時間,在最開始就被困在黑牢,又耽擱了不少,可是不管弘揚的道理,創下的勢力,做下的事業。
雖不說能笑傲所有的穿越者,但是評個中是不成問題的,可是看這位的神情,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一般,這讓他心中十分好奇。
反倒收了幾分力,讓他們把話說完,有些不解地道:「難道東方不敗這等篡逆小人,才是英雄豪傑?」
話語一落,心中不由得一陣警惕,惑神藤威力果然不凡,竟然讓我的心智都是大喪,連這等爭寵之言都出來了。
「哼,篡逆?」楊蓮亭只感覺棺材上的熱力越來越大,心中更是憤怒,陡然之間加了一把力,朝著前方揮去。
道:「歷代教主莫不想要擺脫背後的掣肘,唯獨任教主卻是甘願當狗,當真是英雄豪傑。」
「哈哈哈哈哈,老子姓任不姓柳,做不出國有企業私有化的事。」任我行頓時大怒。
原主確實沒有背叛朝廷,甚至還積極推動政策,甚至開拓邊疆,所謂的荊襄、西域戰略,都是如此。
他是有他獨特的原因,表面看上去他沒有進入意境,但是卻力壓天下所有的意境高手,乃是先天之下第一。
事實上自家事自家知,意境高手的每一道真氣都蘊含著對方的些許道理,或者說精神片段。
原主並未進入意境,根本無法化解,每日裡受到的折磨不少,所以他必須藉助朝廷來壓服日月神教內的背叛壓力,不然這麼戰鬥下去,恐怕活不。
但自己卻是真心不想背上這個大包袱,日月神教內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主的,成立之初的所有一切都是朝廷的東西。
根子上就不佔理,只不過是拿著的時間久了,租客想要反噬,哪有這麼容易,書中東方不敗洗腦了十二年,向問天依舊背叛了,就是這個道理。
直接道:「日月神教的人員、地皮乃至於所有一切都是朝廷所賜,想要自己發展,江湖上佔山為王沒人能說你半個不字,搞鳩佔鵲巢,好個無恥之徒。」
話語一落,手上的力道瞬間加強,棺材好像化為了一個火柱一般,直接逼退了四人一起的陰柱。
楊蓮亭四人身形卻是藉著力道迅速飛退,紳士速度越來越快,直接撞在了藤牆上。
藤牆卻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海綿一般,陷進去數尺之深,直接將四人身上的巨力化解於無形。
隨即更是好像融入了藤牆一般,徹底消失不見了,只剩一面空蕩蕩的藤牆攔在面前。
眾人頓時有些驚駭,這般手段他們根本聞所未聞,頓時開始了議論紛紛。
「剛才好像是日月神教的大總管吧?」
「這般手段當真如同鬼魅一般,難道是木遁之術?」
「原來日月神教也有仙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