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白蓮教為何會和妖有如此牽扯?」任我行有些好奇,日月神教乃是皇權手中建立的,很多隱秘都刪的一乾二淨,像這種隱秘他根本不知道。
沖虛眼神中閃過一絲隱憂,道:「昔年唐賽兒起義,便算白蓮之始了。」
「難道說唐賽兒也是妖?」任我行有些不信,這位的歷史日月神教內記得清清楚楚,根本不是什麼妖的事情。
沖虛搖了搖頭,道:「唐賽兒後來下落不明,三十年後,她的弟子重出江湖
,掀起了妖亂。」
「她的弟子?不是木道人嗎?」任我行直接道。
昔年木道人主持白蓮教,甚至土木堡之變就有他的影子,天下大譁,日月神教也是因此攻上了武當山,甚至還奪走了太極拳經。
沖虛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無量天尊,師叔昔年鑄下大錯,實在慚愧。」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任我行直接道,心中卻是有些腹誹,木道人還活著,現在已經進了先天,恐怕未來根本不一般,哪個會計較。
而且當初此人在土木堡之變當中也不過是小嘍囉而已,若不是這些武林正道大都是世家聯盟的彙集體,日月神教恐怕都不會上武當。
現在看樣子,這傢伙和張元吉混在一起,當初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是兩說呢,很可能是打入對方內部的間諜。
不過應該是任務失敗了,所以藉助動亂之名,直接被雪藏了都有可能,又問道:「不知那妖書案到底有何隱秘?」
「任教主可知昔年的張元吉?」沖虛直接反問道。
任我行一愣,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感情這位不知道自家師叔跟著這位混了,直接道:「第四十六代嗣漢天師大真人,誰人不知。」
「此人手中握了妖書,仔細鑽研,卻差點被妖靈奪舍,從而心性大變。」沖虛直接道。
任我行一愣,妖書?他知曉的妖書內容並不多,只有天髓靈經,還有赤兔玉馬給的些許資訊,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捋順。
但是裡面的大概脈絡還是能夠清楚的,只感覺和御盡萬法根源智經關係並不大。
不懂就直接問:「難道那妖書就是那大妖的修煉功法?」
「沒錯,聽聞那大妖分為明暗……」沖虛直接介紹著大妖的一些情況。
任我行卻是恍然大悟,自己一直說其明尊靈性,光暗二元,但是卻根本沒有理解了著靈性。
從根本上來看,這就是兩個明尊,一個光,一個暗,從大明尊教的角度來看,和自己一直糾纏的就是暗尊了。
而那個和大明一直糾纏的,應該就是光了,或者應該叫善母,祂修煉的應該叫《娑布羅幹》才是,兩個南轅北轍,難怪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