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救了那孫左的性命,能不報答嗎?
」
「那是被極惡血蓮奪舍了,心性大變,投靠了魔教。」
「任我行這傢伙當真是個軟蛋,上了黑木崖還被趕下來了,我要是他氣都氣死了,還有臉來西峽鎮。」
「所以人家去西域了啊。」
米為忠跳下一顆大樹樹頂,高喊道:「好像來了。」
眾人瞬間安靜了下來,朝著下方看去,卻是一無所獲。
「來就來了,哪有什麼好像?」米為義卻頗為不滿,反倒一個縱躍,直接飛上了樹頂,朝著下方看去,嘴中卻是喃喃地道:「看著倒是真的好像。」
米為忠笑眯眯地看著他,道:「二弟,看清楚了嗎?」
「距離尚遠,看兵器好像是他們。」米為義臉色有些不自然,直接站回到劉正風身後。
眾人心中有些好奇,怎麼這兩兄弟連個人都認不出來?但是翠微山本來就不大,此處以前又是土匪窩的瞭望點,難道連人都認不出?
但他們大都沒有動彈,這裡都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與其跳上跳下像個猴子一般,還不如直接站在這裡,稍等一會,就能看到對方前來了呢。
像一些大派卻沒有這般心大,反倒是安排了數名弟子悄悄潛了出去,看看對方有無暗手。
不過一會,卻見數人直接朝著眾人走來,頓時有些譁然。
「我說怎麼好像呢,來六個,誰敢相信就是他們。」
「要我說剛硬,還是看任教主,這麼點人,還帶個小孩。」
「人少好跑路?」
「你傻啊?沒有炮灰在後面拖著,怎麼跑路?」
「這才是真漢子,好激動啊。」
「誰是正道啊?」
任我行一手拿著巨大無比的銅罩,慢騰騰地走在最前端,目光看著前方,一言不發。
左邊稍後半步的是孫左,他的手中卻一左一右拎著兩人,正是丐幫的青蓮、白蓮使者,在他旁邊站著一位醜婦,正是韋七娘,懷中抱著任盈盈。
右邊是燕十三,只見他滿身殺氣跟在一側,他的旁邊還有一個清秀的少年,正是林平之。
隨著他們的腳步越近,大家的聲音卻是越低,但是些許竊竊私語是少不了的。
「任教主手中的兩個孩子是誰的?」
「不知道,聽聞是太監姘頭的。」
「這我還不知道,能說說嗎?」
「孫掌門的身體好像好了。」
「那是極惡血蓮奪舍了。」
「天下的好漢又少了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