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是面沉如水,他們都是聰明人,剛剛得知訊息,就遇到了這二人出現,哪裡不能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此地插翅難逃,如果任我行真是半途而逃,那麼一定是他們四人當中出了問題。
忽地一驚,卻見原本上鎖的門牆現在已經全部被破壞,頓時大急,連忙朝著前方奔去。
童柏熊一愣,看了下痕跡十分的新,對方應該還在下方,一把拽開了前方的黑白子,一馬當先朝著前方飛快地爬了過去。
幾乎可以說連滾帶爬地跑到了黑牢前,卻是停下了腳步,驚呼道:「怎麼是你?」
幾人連忙看去,卻見一名妙曼的女子站在鐵牢面前。
「原來是童長老,別來無恙啊。」婁玉敏淡淡地道。
來此地是任我行的交待,他既然已經打算暴露身份,自然不能讓自家的替身再次受苦,也是防止日月神教拿他洩憤,而救人的重擔就放在了她的身上。
原本時間相當充裕,但是卻碰到了夔州府的事,眾人征戰倒是沒有花費多久,反倒是事後的處理耗費不少。
尤其是處理水脈中殘留的極惡之力,還有豐年碑上面的陣法,耗費了不少時日,如此一來也就耽擱了。
來到了任我行介紹的密道,鑽了下去之後,卻發現了一個問題,對方已經完全瘋狂,瘋魔意境更是逼得自己根本無法靠近對方。
一直等了一個晚上,才算終於找到了些許空隙,卻沒有想到這麼巧,日月神教的人也來了,把她堵在了這裡。
隨後緊趕慢趕,卻還是和日月神教的人撞上了,不過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畢竟對方沒有直接開啟機關進行暗殺。
但她卻沒有絲毫忌諱,這幾人武功太低,裡面這個叫白皮豬的傢伙,修為也是無比恐怖,哪怕對方真的使出了機關暗器,恐怕也傷不了對方。
「你怎麼進來的?」禿筆翁臉色有些不善,任我行越獄而出,裡面卻出現了這名女子,想來和此人脫離不了干係。
環視了一眼其他兩個好友,卻是一愣,這兩人也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對方,心中有些狐疑,難道是大哥出手放了對方?
「見過婁姑娘。」童柏熊一把拉過禿筆翁,這傢伙武功不行,做戲還挺快的。
心中卻是暗暗叫苦,雖然知道此人和那張清關係匪淺,張清又和任我行應該是同一人,但是心中卻還有幾分奢望,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現在看來,這算是實錘了,此人和任我行還真的關係匪淺。
也不知道任我行從哪裡找來的這等強援,武功蓋世,在夔州府看著勉強算是和自家教主同一個級數。
手段更是不凡,正道的群毆之術也不過是三言兩語就直接破去,稱得上是女中豪傑。
此人在此,恐怕不好對付。
江南三友心中更是驚訝萬分,這名女子看著年輕的過分,身上沒有半點武功痕跡,難道是什麼大有來歷之人?
「在下江南四友黑白子,見過姑娘。」黑白子看了一眼自家兩個弟弟,連忙上前道,心中更是有些好奇,敢情這位好像是童長老的熟人。
婁玉敏卻是淡淡地看了幾人一眼,並沒有回話,心中更是對這幾人有著些許厭惡之意。
一直以來覺得任我行性格比自己還要怪異,而且十分的冷漠,和江湖上流傳的日月神教教主簡直判若兩人。
現在看到這個黑牢,才徹底的明白了過來,對方受到了如此的折辱,所以才心性大變,變成這副樣子。
心中更是有些許的憐惜之意浮起,哪裡會對這幾個罪魁禍首有任何好感,反而一拍黑牢道:「白皮豬,快出來吧。」
「白皮豬?」童柏
熊臉色一變,眼中更是閃過一絲莫名之色,隨即卻又平靜了下來,連忙朝裡面看去。
卻見裡面有一人嘴上發出「荷荷」的聲音,眼神中卻帶著期許之色,拿著一個食盤,上面還有幾個舔得乾乾淨淨的空碗遞了過來。
婁玉敏也不知道對方要幹什麼,直接一掌按在了鐵門上,裡面的機簧瞬間被震散,整個鐵門直接被打了開來。
白皮豬雖然修煉了知雄心經,但戰鬥經驗為零,見到如此變化,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驚嚇,直接朝著黑牢的內躲去。
童柏熊這才仔細看了看白皮豬,心中不由得一驚,此人竟然看著和任我行的輪廓頗有幾分相似,加上汙漬汙染,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
頓時有些疑惑,任我行是從哪裡找來的一個瘋子意境高手,而且還這般強大,按道理來說,這般特型的高手,天下應該傳遍了才是。
同時單手一伸,原本被拉扯進去的鐵鏈卻被他吸入了手掌,剛拽住了鐵鏈,對方卻在用力掙扎,卻是一不小心把對方纏在身上的鐵鏈子給扯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