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都是七劍,每一劍都極盡威煞毒辣之能事。劍光矯健舞翔,招招都指向敵人致命穴道,乃是攻多守少的狠毒劍法。
左手卻直接揮動,好似化作了一團雲霧,朝著圓環處抓去。
「好個疊雲手。」任無疆看著二人直接朝著自己的圓環處襲來,單手直接握著圓環。
隨即一豎,又直接朝著前端擊去,飛出的數記圓環瞬間碰撞,橫飛的圓環瞬間就變成了環環相扣。
接著便是一甩,數個圓環變成了兩條相護套住的環鞭,直接朝著松紋襲去,嘴上道:「今日就破了你的七煞劍法。」
師雁見狀,右手中的拂塵卻是直接一抖,照著圓環處直接打成了一個結;左手長袖一甩,袖裾激揚,如波浪一般,朝著對方襲去。
任無疆感受著這股勁力,一浪接著一浪,這才發現,對方的拂塵和袖子使用的都是同一門功法。
不由得一驚,直接道:「流雲飛袖?這勁力到了千山重疊,這是沒想到你也進入了意境,武當倒是好氣運。」
「任先生過獎了。」師雁笑了笑,手上卻絲毫不停歇,拂塵一拉,想要把對方的圓環直接拽走。
任無疆看著朝著自己襲來的松紋,手中的圓環卻越來越多,而且環環相扣,瞬息間就形成了一條數丈長短的圓環鞭。
身形一轉,直接繞著自身舞出了一道鞭花,把自身舞得密不透風,反倒把二人阻擋在外。
其他人修為尚未達到意境,只能在一邊觀戰。
清空道人在一邊看著,忽地一驚,只感覺腳下有波動,連忙道:「小心腳下,是厚土旗。」
其他門派身形連忙後退,而數位崆峒派弟子卻是直接圍攏在一塊,口中高喊道:「落魄劍法。」
瞬息間劍光朝著地下湧去,在地上形成了一道道猶如犁過的土壟,地底卻是傳來了不少慘呼。
「狗改不了吃屎,當真以為我派這些年是白過的嗎?」清空道人不屑地道。
任無疆不由得有些羞赧,沒想到自己二人吸引這些人的目光,然後旗在背後偷襲,竟然徒勞無功。
心中不由得暗歎,定然是豐城的時候洩了行藏,所以讓這些人有了防備,甚至專門針對性的開始了訓練。
更是有些神往,當年的明教到底有多麼強大,才讓這些大派至今還保留著對付的方法,甚至還在排練。
身後旗看到自家兄弟受了傷,卻也沒有多麼擔心,畢竟只是遠端的勁氣而已,產生些許疼痛很正常。
想要借些許遠
程勁力就取得性命,自家兄弟還沒有那麼脆弱。
但他們也不敢大意,只見人群中站出數十人,每人揹著一個標槍袋,直接就朝著眾人投去。
「這是巨木旗的標槍,力氣大,小心應對。」愚茶看著眾人,直接道。
身後的武當弟子卻也身形一躍,直接朝著標槍處飛去,身上的衣袖卻是揮舞,瞬息間就把標槍接下。
甚至直接使用巧勁,朝著厚土旗剛才悶哼處落去。
這次卻讓地底些許地方泛出了些許嫣紅,但是卻也不多。
武當派緩緩落下,卻是有數名峨嵋派弟子身形躍起,嘴上大叫道:「亂披風劍法。」
每人的劍法異常繁複陰柔,舞出點點銀光,如風飄柳條,千絲萬縷,朝著迎面而來的箭矢抵擋而去。
箭矢猶如驟雨一般降下,密不透風。
但是這些劍招彷彿專門剋制箭矢一般,劍光千絲萬縷,頻點箭身,頗為奇詭。
所有的箭矢參差飛射,瞬息間就四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