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心中也是恍然大悟,這個屋子其實有著特殊的功效,對意境或者心力有著獨特的作用。
當下一邊凝神防備著面前的聖主,更是防備著天櫃窟窿外面的黑石教信眾。
天
櫃外界圍繞了數百名信眾,看著裡面的任我行卻沒有絲毫動作,反而直接從房子底部找出了數塊檀木木板。
口誦著經文,一個個用刀把手腕割開,塗抹在木板上,不斷地畫著符咒,而後卻做起了木工,想要把窟窿給堵上。
男面聖主看著這一切,更是怒不可遏,大叫道:「我要你死。」
只見他的滿頭白髮瞬間四散開來,直接變成了數條白色的絲帶,朝著遠處的割鹿刀抓去。
手中的闊劍卻彷彿變成了長槍,不斷地朝著對面之人的咽喉刺去。
任我行一愣,沒想到這人真的是把自己武裝到了牙齒,連頭髮也能當作武器,道:「聖主,沒想到你連手都不用,竟然直接用頭髮?」
「哼,本作周身萬物,莫不能御。」女面聖主冷冷地道。
她的黑髮也是一樣,但是卻十分的狂放,好像變成了一條長索,直接朝著前方揮來。
手中的魚尾劍更是迅疾,想要再次用劍端的分叉卡住割鹿刀,給一邊之人打配合。
任我行卻是不慌不忙,心力恢復了,自然不會再懼怕這等伎倆,割鹿刀四下飛舞。
一轉銅碗,手中的柔絲索也是對著二人的頭髮開始了纏繞,論起玩絲,他還從來都沒有懼怕過誰。
不過他也沒有大意,這二人的功法奇特,更是經驗豐富,又有兩個腦子,配合的和一個人似的,非常厲害。
只見那個男面聖主竟然悄悄控制了一縷頭髮朝著金蠶蠱處襲去,想要用髮絲直接把這小傢伙給抓出來。
任我行直接轉動銅碗,手中的柔絲索瞬間飛出,纏了過去,這小傢伙可是自己越獄的大功臣,不能出意外。
男面聖主大驚,沒想到此人的心思如此敏捷,自己雙體雙身在對方面前根本沒有半點優勢。
黑石的壓制現在也都失效,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反而成了自己的桎梏,當下直接道:「有膽和我出去一戰?難道你就不怕外面的將軍被我的兒郎給殺了嗎?」
任我行並不擔心芮寧的戰況,作為大明朝邊軍,這般突襲還能出問題,那也就該抹脖子了。
反而看著窟窿口那些一個個雙目狂熱,飽含憎恨的眼神一陣陣心悸,因為這些人為拖住自己一剎那,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誘餌。
看著這些人修復了一個窟窿,直接又捅開一個窟窿,保持著平衡,調笑道:「好啊,你先出去吧。」
聖主大怒,沒想到這傢伙這麼不要臉,如果他直接一刀破開整個天櫃,自己也就死心了,甚至那些教眾也都會同仇敵愾。
這是就這麼東一下西一下,拖延著時間,把自己等人吊在空中,不上不下的。
可是自己的信仰和外面的狂信徒卻讓他不能自己破開天櫃,當下心中更是怒意如熾,朝著對方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