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你說什麼呢?」張寶直接一拍桌子,憤怒地道:「我們十二星相是不會散的。」
清空道人繼續氣死人不償命,道:「那倒也是,那土行孫一手遁地術當真不凡。」
「說不定就是那白蓮教自導自演,遁地術哪家能比得
過厚土旗?」張寶斜著眼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趙景隆。
花莫爾看著眾人,卻是好奇地道:「聽說江湖上出了一對刀,得到後能夠無敵天下,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無稽之談,哪有什麼無敵天下的事。」旭山道人嗤笑道。
張寶見狀,直接反駁道:「哪沒有?神筆公子隻手鎮壓紅葉禪師和石龍,子鼠更是力壓千軍,哪個都有無敵之資。」
眾人頓時一驚,他們平日對什麼無敵之類的資訊雖然追逐,但那是天性使然,其實大家內心也有些許懷疑。
現在這麼一聽,卻覺得這件事真實性大增,頓時氣氛就熱切了起來。
忽地客棧內頓時一靜,只見任我行和張永直接走了出來。
任我行看了看大堂內的眾人,卻沒有理會,自己身上有割鹿刀,這些人肯定會追逐而來,而且以後會越來越多。
這些人看到他走了出來,眼神互相交流,但是卻沒有說話,人不在跟前,說幾句狂言都無所謂。
可是人出現了,誰也不是傻子,一人軍士戰陣,帶兩個普通高手闖三千人軍陣,都知道這是什麼概念。
「張大俠請便。」張永看著他的身影,臉上也是顯出一絲複雜之色。
既有對婁玉敏的愛戀,也有不能人道的愧疚,更有對這位三尺男兒的嫉妒,害怕,百感交集之下,不由得嘆了口氣。
任我行拱了拱手,神色坦然,向前走了數步,進了婁玉敏的房間。
張永早就知道治療的內容,他雖然是個太監,但是內心卻依舊是男人,見到一個大男人進了自己愛人的房間,而且還要坦誠相待,心裡面不是滋味。
一扭頭,卻見天目等人縮回去的腦袋,不由得又嘆了口氣,身形一縱,直接就到了櫃檯處,隨意抓了一罈酒,痛飲了一口。
但是他喝的太急,不由得嗆住了,咳了起來,雙手微抖,小部分烈酒也灑在了他的臉上。
「張師兄。」天目等人直接走了出來,擔憂地看著他。
張永抹了抹臉上的酒水,長出了口氣,道:「沒事。」
任我行走到門口,卻見對方的門虛掩著,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婁玉敏身穿薄衫,盤坐在床榻上,面前放著兩本秘籍,也沒看門口,大大方方地道:「來啦?」
「來了。」任我行反倒有些不自然,侷促地看著四周。
婁玉敏把衣衫一脫,道:「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