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一看,連忙藏了起來,心中不由得一慌,竟然看到任無疆就在遠處,一名頭裹黃巾的男子正在向他彙報:「啟稟聖子,此地發現有遁土的痕跡。」
「遁土?」任無疆一驚,四下一看,卻沒有發現有人遁出,直接道:「順著遁地的痕跡,看看此人的目的是何處。」
任我行見狀也不敢逗留,辨別了下方向,遇人遁地,無人疾奔,不一會就逃之夭夭。
一路上也默默地研究自己的割鹿刀,這把刀已經完全大變樣,原本是楊過的玄鐵重劍混合西方精金所鑄而成,看著有些黑黝黝的,連柄差不多有一厚背大刀。
現在卻變得有些許輕盈,甚至感覺都變小了些許,刀光也變得晶瑩明亮,宛如一泓秋水,刀光如虹,刀鋒一片晶瑩,而在
刀柄上有著一抹綠光,正是金蠶蠱。
連忙運米神功,感應著金蠶蠱的狀態,卻發現這傢伙竟然好像在吞食割鹿刀,吃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刀的體積是在一點一點的縮小,雖然看不見,但是他卻能覺察到細微的差別。
又對著金蠶蠱感應了片刻,卻發現這傢伙好像在修練自己的嚼鐵大法一般,而且還有些許血魔大法的路數在內。
任我行明白,這是在吞噬割鹿刀,但是卻只吞噬了其中的一部分,又吐出了一些無法消化的東西,最終形成了現在的狀態。
換一種說法,其實這是金蠶蠱在煉化此物,也是在圓滿此物,心中一動,又把自己的銅棒掏出來,和割鹿刀放在一起。
看看這金蠶蠱是不是營養不足,反正這也是自己的武器,用來成就這柄魔刀也不錯。
放在一塊,只見金蠶蠱一側搭在銅棒上,就不再動彈,成為了二者之間的橋樑,而且這把刀也好像在吸收著銅棒中的東西一般,割鹿刀的體積卻不再縮小,但是銅棒的體積卻是肉眼可見的變小了不少。
當下也沒有理會,反而大力促進金蠶蠱的進食,感應著刀上不時傳來神秘的氣息。
瞭解了自身的變化之後,開始全力的奔走,血魔大法剛剛使用,體內能量充足,再有如意神功在,如果不動手,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
以他的修為,躲避一些追蹤還是不成問題,甚至還可以藉機遁地,倒是十分方便。
一連走了兩天,除了黃沙就是黃沙,身體也在慢慢地恢復,也殺了幾個追的緊的敵人,晚上直接刨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進去。
直接一路前行,倒是終於看到了人煙,卻正是到了寧夏衛防禦的邊界,心中卻是一驚。
此地防備十分嚴密,而且早有無數的江湖人在此地聚集,當下也沒有再冒險進去。
心中也有些懊悔,自己其實不應該直接就搞個割鹿刀的名號,而且那任無疆也太卑鄙了,搞了個明失其鹿的口號,使得整個大明對這把刀頗為忌諱。
他也有些無奈,本來計劃的好好的,誰知道突然來了個王家老祖,消耗太大,又碰到了軍隊,使出了瘋狂一千打,導致自己差點被榨乾。
當下也沒有再繼續進去,誰知道那王道宗是否在裡面,如果引起了若石的感應,恐怕真的落不了好。
他也只能繼續北上,打算找個邊防漏洞,直接返回大明。
到了晚上,剛找了個避風的牆角,卻聽到有人喊道:「掌櫃的,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