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時確實是初出江湖,沒有經驗,導致花銷有點大,所以在西峽鎮算是有些困頓而已。
而對方當時也不過是昧了自己的幾兩銀子,現在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了,只不過當時被昧了之後的心氣難消,所以話語有些憤恨而已。
現在他也沒有想把這個黑心老闆怎麼樣,不過自從身居高位之後,以前快綠閣的老弟兄都給招了進來,有時候和老夥計聊天打屁時,憶苦的話題會提一句。
這些人現在在江湖上威名不小,對付個普通的小老闆還是不成問題的,算是他們自發替他報仇,他也能知道一二,卻沒想到竟然這麼狠。
現在看到他們父女二人不復以前那般富貴逼人,甚至還有些許落魄寒酸,倒是
覺得對方也有些可憐,當下什麼仇都放下了。
但看他滿地撒潑,不由得眉頭一皺,道:「好了好了,這麼大年齡,滿地打滾,成何體統。」
金菩薩卻是不依不饒,反而有些變本加厲,直接變成了泥菩薩。
金鳳凰站在一邊,看著自家父親和麵前的孫有福,也是有些無顏,但卻沒有離開,反而看著四周眾人,
道:「我父女二人當年確實對不起你,現在的下場我們也接受,畢竟也曾在一個鍋裡撈飯,能否給我們留一條活路。」
孫有福見狀,也是有些無奈,擺了擺手道:「小鳳凰,不必如此。」又看著地上的金菩薩,反而有些無奈。
任我行看的一樂,以前的孫有福是個光腳的,各種撈錢的手段齊出,那有什麼臉面,現在剛剛把鞋穿上,反倒有偶像包袱了。
一名官差經驗豐富,抽出半截腰刀,厲聲道:「金毛犬,你還想要鬧到什麼時候?沒看見孫大俠都已經原諒你了嗎?還是你想被我們惦記上?」
「呃~」金菩薩一愣神,連忙站起身來,他以前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現在被逼之下光腳了一回,回過神來,還是頗有些尷尬地看著眾人。
孫有福見狀,心知自己還要表態,不然這對父女以後也落不了好,直接道:「金老闆,以前你也算我的東翁,晚上我們也喝幾杯。」
「那敢情好,我這次帶來二十壇仰韶,我們一醉方休。」金菩薩自然明白意思,一掃之前的賴皮,連忙應下,又扭頭對金鳳凰道:「鳳凰兒,趕快去讓寶祿備菜。」
任我行見事情已經處理了,直接道:「對了,老金,你再和孫掌櫃談談下九流在此地的表演事宜,下九流幫我們攬客,自然要酬謝,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依老夫看來,給下九流一份股子,就從老夫的份額扣除即可。」金菩薩臉色一喜,連忙道。
孫有福不由得看了看二人,心知這是要徹底和自己交好,但他也覺得這個方案不錯,但吃相卻不能太難看,連忙開始推脫道:「有一席之地即可,不必如此。」
「下九流的書,就是金字招牌,孫大俠不必推脫。」金菩薩直接道,他現在可真的認識到了下九流的厲害,哪能放過這等大腿。
不一會就簽訂了三方股份協議,事情算是敲定了下來。
任我行看了看,點了點頭,沒有再理會,反而閉上了雙眼,感應著此地的氣運變化,燕十三當時的事情出現,其實自己沒有經驗。
而闕德那個小胖子出現,那時候自己更是完全沒有想到,所以又重新搞了一個龍門客棧,感應這神秘的氣運,倒是頗有些許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