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唐伯虎一驚,他還沒有見過這種防禦的辦法,銅棒本身就是上大下小,和杵差不多,如果被人拿住下方,很有可能被奪了兵刃。
劉氏兄弟一樂,他們在剎那間,直接變拳為爪,各自抓住了銅棒的一端。
「好一個鷹爪功,想來當年的白眉鷹王的造詣也不過如此了。」任我行讚道。
心中卻是一驚,這二人的拳法不凡,但是感覺爪法更勝一籌,但他哪能被二人的招式鎖住,伸手直接就朝著中間彈去。
二人剛要抓住銅棒,只感覺銅棒彷彿憑空生出了無窮力道,在短短的數寸空間內,發出了高頻振動,兩端都被抖出一陣陣虛影。
劉寵頓感不妙,連忙撒手,但是人在空中,舊力已盡,勉強撤出,但手心仍然傳來些許陣痛。
心中一驚,還好對方內力不強,不然自家的手如果被粘上去,恐怕這手只能廢了。
劉晨本就在下方,有著馬車借力,連忙向後退去,嘴上道:「什麼白眉鷹王?哪家的高人?」
但是二人也不等對方回話,剛才的瞬間早已經摸清了他的深淺,隨即又襲身而上,一左一右,朝著肩胛骨襲來,想要抓住對方。
任我行只感覺大腦一陣眩暈,知道這又是毒藥發作了,當下也沒有應戰,反而運轉輕功,直接躲過了追擊。
手中卻是不停,反而朝著自己周身大穴點了過去,這麼長時間下來,雖然沒有治好毒,但是也找到了些許剋制之法。
最起碼能夠保證兩分鐘內有戰鬥力,還是可以的,只見他的雙手無比迅即,凌空中的瞬間就已經施法完畢,落在了一匹快馬上,躲過了二人的襲擊。
眾人看到電光火石之間,現場已經大變,頓時議論紛紛。
「唐先生,不知道此人是在幹什麼?」張波看著雙方戰鬥,滿臉的擔憂。
唐伯虎看了看他,直接道:「應該是某種激發潛能的功法吧,這劉六劉七的修為在意境高手之中,也是不凡。」
「什麼?竟然是如此高手?」一名師爺臉上一驚,略有不滿地看了張波一眼,低聲道:「貿然結仇意境高手,實屬不智。」
唐伯虎心神都在戰場上,沒有聽到對方的後半段話,反而隨口道:「是啊,這二人修為放在江湖上,定然非同小可。」
「那雙方勝負如何?」張縉連忙問道。
他作為朝廷命官,並不害怕什麼意境高手,自己雖然看似插手了二者的爭鬥,但只是救人,大不了傷些麵皮,只是小事。
唐伯虎看了看,道:「那位張清目前處在下風,不過對方現在連連躲避,並沒有開展反擊。」
「哦?」張縉反而鬆了一口氣,沒有開展反擊,意味著事情還有轉機,而且張清這個名字太邪乎,他倒是還有些許信心。
但他心中也有些擔憂,自己這算是沾上了張清,這個名字出現時間還不到一年,就已經掀起無邊風浪。
此人如果再犯下大事的話,恐怕他未來在官場上都有些步履艱難,畢竟自己是文臣,並不是武職。
又轉而向師爺問道:「那劉寵劉晨當真是響馬盜嗎?而且還是那十兄弟?」
「看剛才二人的表情,並沒有反對,顯然是真的。」師爺點了點頭道。
「如此也好。」張縉鬆了口氣,如果來的是普通匪徒,那他還不好交代,但是若說是十兄弟的匪徒,恐怕這張清的事情只要不是太大,也能輕輕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