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嶽廟背倚黃蓋峰,面對玉案山,西有望朝嶺,東有牧子崗,群山環抱,佈局謹嚴,規模宏偉。
中嶽寢殿,殿內卻有三人。
左冷禪坐在一邊,身後站著左飛英伺候,而他對面卻座著一個高壯魁梧的胖子。
「丁師弟,那座十八羅漢大陣,不知有何看法?」左冷禪直接問道。
丁師弟想了想道:「實在是可怖,看來我嵩山派也要得到一門陣法才行,不然未來弟子們行走江湖,恐怕有性命堪憂。」
他們正在聊天,卻沒想到上方竟然出現一道人影,正是任我行。
他要查九龍聖母的
資訊,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嵩陽書院,另一個自然是中嶽廟,或者說嵩山派。
嵩山派大部分歷史典籍都擺放在黃籙殿,而他正要過去,查詢相關資料,卻發現這裡燈亮著,索性過來看看。
聽到此話,心中也是有些讚歎,嵩山派當真氣運所種,這丁勉也是一大人才,已經看出江湖即將大亂。
「是啊,華山派有天罡北斗大陣,可惜不能拿來一用。」左飛英也是嘆了口氣。
左冷禪忽地扭頭問道:「英兒,你對天殘門那位掌門感覺如何?」
「此人修為當真不凡,雖然沒有達到意境,但是給我的感覺已經是不弱於意境高手了。」左飛英想了想,直接道。
丁勉倒吸了口冷氣,他也在現場,但是卻沒有看向自家子侄,沒想到此人竟然是如此實力,道:「師兄,南方發展,不知可否和這天殘門有交集?」
「目前倒是沒有,不過此派潛力極大,未來難免會有碰撞。」左冷禪回答了句,忽地想了什麼似的,道:「眼下江湖大變合併我們暫停即可。」
左飛英有些不甘心,直接道:「父親,眼下應該還沒到這一步吧?朝廷還不是穩穩當當的?」
左冷禪看了看他,直接道:「正因為朝廷還在平穩,如果我們自己再起波瀾,那恐怕江湖不僅僅是朝廷一家獨大了,而是隻有朝廷一家了。」
任我行心中一驚,左冷禪這格局可以啊,站在整個江湖階級上看問題,難怪能搞出如此大的聲勢。
「那東方不敗這次出手如此之重,難道真的不顧江湖同道之誼?甚至連養寇自重都不搞了?那還不如把任我行給換回來呢。」丁勉有些無奈地道。
左冷禪也是嘆了口氣,道:「原本只是順勢而為,想著退讓幾步,日月神教獲得喘息之後,自會內亂,卻不想著東方不敗竟然鐵了心當朝廷鷹犬。
「可是以往看日月神教的路數,都是在收縮啊,甚至都籠絡了不少人開始創造教典,這是走上正道之路,怎麼會突然如此?」左飛英有些不解。
任我行心中一樂,看原著的話,這些人的判斷確實不錯,甚至很有可能原著中就是如此。
可是自己到了現場,哪能讓你們如此愉快地搞個正邪合一,江湖和平呢,如果真的和平了,那自己的大計怎麼辦。
丁勉想了想道:「其實去年他直接逼死方品,就已經露出端倪了,但是因為那裡面有個張縉,所以大家都沒當回事。」
「對了,大中現在身體差不多了,倒是可以讓他和那邊聯絡一下,看看萬壽宮有什麼打算。」左冷禪見二人有頹意,轉了話題,
想了想又道:「再讓他查一查那張清,前段時間又出現了一位年輕人,看看裡面到底有何端倪。」
「是,師兄。」丁勉直接應下,想了想,有些意味深長地道:「這幾位張清頗為不凡,而那位神筆書生,更是直接就破了知府案,倒是和日月神教打的好配合。」
左飛英面露懷疑之色,道:「這幾人不僅同名,而且每次出現都是一人,看著此起彼伏,該不會是同一人所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