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想了想,直接道:「那位張清只不過是組成了一個下九流,但是卻根本不管事,所有的一切都是弟子在操勞,天然就種下了分裂的種子。」
「咦?說的不錯,皇兒,那麼下一步你將會怎麼做?」朱祐樘又問道。
朱厚照又走在他父親跟前,直接道:「兒臣將會安插六扇門和錦衣衛進入下九流。」
朱祐樘看著他搖了搖頭,道:「你是王者,怎麼能要求如此呢?王者御人,以理服人,唯道是從。」
朱厚照聽得有些頭大,不解地看著自家父親。
「為政者最忌事無鉅細,所有的東西全部拿捏在手裡面,那麼所有的東西就都不在你的手裡,因為你根本沒有精力管理這麼多。」朱祐樘摸了摸他的頭。
又道:「所以我們應該儘量引導,可以安插人們進去,但是不必鬼祟,天下的大勢力哪家沒有我們的密探,只要他們不傷天害理,不造反謀逆即可。」
朱厚照還是有些疑惑,問道:「是,父皇,那麼該怎麼做呢?」
「下九流的發展速度加快即可,那位忠孝神仙的名號在,這些弟子們目前還不敢給上面抹黑,而我們要做的是讓他速發,到時候自然就會和整個江湖決裂。」朱祐樘說著話,又看著自己兒子。
朱厚照臉上露出了喜色,道:「父皇,如此一來,我們只需做少許引導,甚至給予他們一些便利,整個下九流群體,都將和江湖劃分界限,成為一個新的江湖。」
「不錯,想得很不錯,皇兒,這件事交給你怎麼樣?」朱祐樘說完,充滿誘惑地看著他。
朱厚照眼睛一亮,直接撲在他身上,問道:「真的嗎?父皇,您是不是知道那位張清是什麼人了?」
「哈哈哈哈,你可以自己猜猜,但是到底是誰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朱祐樘說著話,直接颳了刮他的小鼻子。
朱厚照有些不樂意,撒嬌道:「父皇~」
「快去辦事吧。」朱祐樘直接拍了拍他的小屁股。
「兒臣領命。」朱厚照神情一肅,站了起來,直接行了個軍禮。
————————————
一晃就過了數十天,任我行在山上呆的是樂不思蜀。
整個下九流已經按照自己的設想在發展,甚至遠超自己的想法在膨脹,不過這些都在他的算計之內。
不管是前世學的屠龍術,還是原主對於頂層的領悟,都能讓他找到最佳的發展方式。
總之就一句話,他已經預判了頂層人物的預判,只要符合政策,而且能推進政策進行的企業,那就是站在風口上的豬,會迅速地膨脹起來。
甚至在終南山盤桓的時候,也發現了古墓派的蹤跡,其實他都沒有特意尋找,因為就放在某個道觀的書中,而且是完完整整的地圖。
當年王重陽起兵抗金,失敗退隱後,這些隱士對他也是十分的佩服,這個道觀的觀主就是倒鬥傳承的搬山道人,也是古墓的設計者。
長安有十三朝古都之稱,帝王喪葬之地數不勝數,所以自然有倒鬥一脈的生存土壤,搬山一脈在這裡雖然見不得光,但是豐衣足食,日子過得悠哉無比。
在民族大義面前,英雄和百姓都在同一條線,搬山道人也是仰慕王重陽抗金義舉,幫其建造古墓。
所謂的地下水道,本身就是造墓之人必留的手段,工匠建造王陵的時候害怕被封死在墓中,所以就留了一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