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貴姓周,在下週本善。”周本善看著任我行的身形,以及背後的棺材,也是眉頭一皺,但既然答應了,也沒再說話,也拱手道。
“好名字,老夫張清,謝過周小哥了。”任我行讚了句,直接把自己前世名字拿出來了。
“見過張老先生。”周本一邊說著話,看了下孫左,對著門店後門做迎賓狀,“請放到後面來。”
任我行也從善如流,直接抱著木盒走了過去,周本善看見也是眼神一縮,這人和盒子在一起可不輕,直接揹著能說得過去,但是雙手一舉,這力道可不小。
只見後面是院子,四周用磚石圈了起來,正對著兩間房子,院內還有兩個小房子,一個應該是壘的柴房,一個是普通的瓦房。
“你們就住這吧,這兩間都有人,只有這間是我大哥前兩天剛出門辦事,還能住。”周本善介紹道,任我行這才發現,對方竟然在看本初級醫術脈訣。
“那就多謝周小哥了。”任我行也沒得挑,眼睛都能看得到,房間內還有女眷,他可不能住到人家上房裡去。
“好,我去和母親說一下。”周本善拱了拱手,進屋了。
任我行也沒有偷聽別人說話,走進那間小屋,只見是一個狹小的小屋,進去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大床,然後就是放的一些農具瓦罐,顯然是普通的農家房屋,亂七八糟一起堆放,再怎麼簡陋,也比黑牢要強,他也並沒有挑剔,直接把孫左放了下來。
“老大,他們在做飯啊。”孫左聞到一股味道,吞了口口水。
“才吃完多久啊,就餓了?”任我行的胃是根據黑牢鍛煉出來的,一天一頓飯也能承受,直接打趣道。
“有點,是魚。”孫左摸了摸肚子,嗅了嗅道。
任我行自然也能聞得出來,甚至還有些糊味,也是想去吃頓飯,來到這個地方,還真的沒有吃過家常飯,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道,“人家給借住個地方已經是燒高香了,你就不要妄想了,一會吃乾糧。”
說完開始了收拾床鋪,卻聽見周本善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正值飯點,二位也吃一點。”周本善看著比較訥言,但是卻很熱情,端過來一個盤子,上面有兩碗米飯,一盤菜一條魚,雖然花樣不多,但是卻頗為充足。
“多謝周小哥了。”任我行並不謙讓,拱了拱手,又知趣地交了飯錢,也不知道物價,自己出來後搞了大案,一小部分都放在棺材床的格擋裡,身上最小面額也就一些銀豆子,一顆約莫有著三五錢,給了兩顆,周本善推辭了幾下沒有推過去,只能收了。
吃完了飯,周本善的父親還沒有回來,任我行二人也沒有再等,回屋睡下了,這也是古代的正常情況,除了讀書人之外,比如周本善,就還在讀書,剩下點燈的人沒有多少,不管是油燈還是蠟燭,都要花錢。
孫左到了床上就已經睡了,重整脛骨雖然昏迷了,但是消耗很大,早就累的不行了。
任我行卻沒有早睡習慣,不管是前世的記憶,還是這一世獄中爭分奪秒的修行,根本睡不著,反而坐在床上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