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說完又連忙點頭哈腰的引導道:“客官,這邊請。”一邊快步向前,走到店中央,用抹布賣力地一抹。
任我行看了看,也就有個五張桌子,靠牆三張桌子,中間的是靠窗戶的雅座,已經被那名醫生佔了,中間兩張桌子,接著就是櫃檯和上菜視窗。
看著皺了皺眉,正要落座,店小二卻注意到了反應,連忙走到一個角落道:“這裡也能做,您隨意挑選。”
看著這小二,任我行心中也是頗為讚歎,這當真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學問,自己不過是不喜歡在中央被人注視,就被這小二捕捉到了想法,走了過去看到桌面擦得乾淨,但是桌角凳子腿都有些油汙,也不以為意,自己在牢裡面啥場面沒見過,直接坐下,又把孫左給扶起來。
他現在只有一隻手能動,還不能太用力,只能靠任我行伺候,不知道的還以為孫左是老大呢。
任我行饒有趣味的看著面前繁華的鄉鎮,雖然比杭州要差無數倍,但是人煙卻旺盛了許多,鄉鎮的生態和城市相差太遠。
杭州的人煙有些像前世的縣城,雖然有些古色古香,但是畢竟還是受到法律的約束,不管是行走還是其他,都有一番規矩。
可是在三河鎮卻不一樣,雖然是鎮子,但是和普通鄉村差不多,只是有幾間老屋子集中建在那裡,當作一個集會點,彙集而成小鎮。
人們雖也有法律的桎梏,但是卻隱藏的更深,更多暴露的是人性,許多人在飯店門口盤桓,任我行敏感的察覺到他們是在看自己的這個小棺材,以及在吃飯的孫左,目光中有一些好奇,有一些探尋,甚至有些人還有一些貪婪,隱藏的頗深。
任我行感覺頗為不舒服,也只能不理會,慢慢的吃著飯,這是在監獄養成的習慣,黑牢時間太充足了,除了越獄以外,剩下的所有事都變得慢條斯理的,而且要細細咀嚼,不然時間就太難熬了。
“這地方雖然看著亂糟糟的,但是也算是國泰民安了。”任我行心中想到。
忽地兩個人的說話聲傳來,這也是監獄養成的習慣,黑牢寂靜無比,一個陌生的聲音都值得驚喜一番,所以自然養成了隨時隨地捕捉聲音的習慣。
“確定破喬沒收到風?”
“確定了,今天還曬著稻子呢。”一個聲音戲虐地道。
“金峰山那夥人聯絡了嗎?”
“咱們這麼多弟兄,還用得著那幫假和尚?”
“你忘了史幫主的規矩了?我們白蛟幫撈的是水上的錢,地上的金山銀山都不撿。”
“那還不是被他們給搞得這麼大聲勢?”
“齊堂主請了江南一位了不得的人物為咱們壓陣,就看這一戰了。”
“不知道能不能成。”
“成不成都無所謂,哪家大佛不燒香,不就是多幾道罷了。”
任我行一聽就覺得不對,這是打家劫舍來探風的啊,而且是委託別人,雖然自己沒搞過,但是原主那可是日月神教教主,當年是小蝦米的時候,什麼事沒幹過。
而且還是個熟悉的面孔,白蛟幫,原主記憶自己並沒有查探,可是前世的資訊自己可是記憶猶新。
尤其是這白蛟幫在電視劇裡面演的是活靈活現,是要沉了恆山派的幫派,膽大妄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