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有福看自家師父的神色,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又問道:「師父,我們就先去壓場了?」
「嗯,去吧。」任我行點了點頭,沒有理會,他還在偷聽左飛英的談話呢。
只見左飛英四人也住了一間屋子。
兩名隨從弟子在門外守候,孫大中二人坐在床榻上聊著天。
「師叔,不知當時對戰之時,您的感覺如何?」
孫大中回想了片刻後,道:「
龍門鏢局不過是些外門路數,並無多大出彩,哪怕是溫家兄弟,也是武藝平平,誰知在對戰當中,總在最關鍵的時候,招數忽然變得十分精妙。」
左飛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直接道:「這赤兔玉馬果然神異。」
孫大中看到自家侄子神色篤定,有些好奇地問道:「難道那漕運裡面真的是赤兔玉馬?」
「不錯,您受傷後,就和江湖隔絕了訊息,很多事情不知道,撫寧伯、王道齊探襄陽某地,撫寧伯慘死當場,王道神秘失蹤,卻不料在九月初發現其屍體。」左飛英直接道。
孫大中直接問道:「王道?那位王厚存的二叔?」
「沒錯,就是這位王家家主的二叔。」左飛英道。
「可憐諾大的王家,交給了王厚存這麼個人身上。」孫大中感嘆了句,想了想道:「失蹤?這裡面果然有問題,想來那漕運異常的訊息,也是這王家給搞出來的吧?」
左飛英沉吟了片刻,道:「其實也有可能,不過他死後王家可以說是簡葬,很是怪異,也有不少人就開始尋查期間的秘密,這才注意到漕運的異常。」
「王家簡葬王道不是理所應當嗎?」孫大中有些不解地道。
「具體是怎麼傳出來的,眾說紛紜,很多人又不懂王家內情,覺得這種世家大族的異常肯定不對,更不要說還有撫寧伯了,結果就暴露了出來。」左飛英道。
孫大中有些疑惑,又用包紮的手指了指自己胸前道:「可是裡面都是正常的糧草啊,唯一不正常的是有些土,甚至龍門鏢局還給了我一袋。」
「這土應當是掩人耳目,小侄截了三趟漕運,都有此土,剛開始還惹出不少殺戮,都來發現就是普通的土,再也沒有注意。」左飛英說著話,也從一邊掏出一大袋來晃了晃。
孫大中道:「赤兔玉馬誰都沒見過,曾經有數次不翼而飛,很可能是無形之物,說不定這土還有用處。」
左飛英敞開袋子,裡面還有三十六個小袋,道:「是啊,如今大家都有儲存,每車一份。」
「也可能是陳寶。」孫大中忽地道,他的武功深厚,耳力自然不會太差,早就聽到了關於陳寶的訊息,又齊齊介紹了一遍。
左飛英眼中閃過一絲精芒,思量了片刻後道:「我們嵩山派還是底蘊太小,只能從一些似是而非的訊息中推測,從這陳寶看來,倒也不無道理。
尤其是王家一直以來就十分的詭異,和華山派也有些淵源,和那武當更是走的有些近,而且和這荊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當年據說地位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