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鏢師直接道:您是林中好漢,我是線兒上的朋友,您在林裡我在林外,你我是一家!
說完又掏出了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兩人看了看,又把銀子在手上掂了掂,臉色才算好了點,直接拉起藤條,拿起袋子轉身離去。
看到二人離開,鏢車才再次出發。
任我行有些好奇了,像這種人,哪怕莫太沖打倒兩人也不成問題,為什麼還要如此,連忙問道:溫大俠,不知道這是什麼章程?
溫無意看了看他,直接道:我們跑鏢講究人面熟,就算你這次把劫匪打死打傷,今天透過了,
再走這條路就不好走了。
是啊,這地方叫小石咀,一直就是這兩人的地盤,要的東西也不多,如果不是吳把總罵他,光這一袋乾糧就夠了。姜新直接說道。
任我行忽地明白了,這些人武功很低,但是要的不多,這是好事,為什麼?江湖規矩是弱肉強食,但也有規矩就是先到先得。
所以很簡單,你願意不斷打跑菜鳥,最後換個高手過來劫鏢,還是就讓弱雞佔據,一點碎銀子就了事?
想到這裡,又看了一眼遠處的那位吳把總,這位跑漕運,和龍門鏢局能合併一處,想來兩者關係應該不簡單,最起碼是有了解其中規矩的。
可是這次卻直接上前驅趕,看來他們應該有些不懷好意,甚至可能是想要拉人下水的意味。
看著那位吳把總,卻發現旁邊的少鏢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連忙功力灌注雙耳傾聽起來。
卻發現那位少鏢頭和那位打發閒漢的鏢師,正在兩裡開外竊竊私語。
少鏢頭,這次我們估計沾上***煩了。
佟天祿有些不解地道:溫叔叔,什麼意思?
溫鏢師做了個手勢,壓低聲音道:這趟漕運是從西峽鎮過來的。
佟天祿也壓低了聲音道:商於古道路過西峽鎮,這不是很正常嗎?
您第一次跑鏢,不懂得裡面的問題,大部分漕運都從荊紫關走丹江了,這陸運只有結冰的時候才用,而且漕車已經有二十多年沒從這條路走了,哪怕要走也是從十八里鋪繞道。
佟天祿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呀?
我也不清楚,聽說是朝廷哪位大官下的命令,具體也沒有什麼風,不過都幾十年的慣例了,如今直接這麼走,一定有古怪,甚至是一些神秘的東西。
任我行很好奇,這訊息他也不知道,不過是漕運在一個小鎮改道而已,哪怕日月神教收到資訊,也傳不到他耳朵裡,畢竟事情太小了。
而二十多年前應該就是劉通造反的前後,可是為什麼會禁了去西峽鎮呢?難道就是為了發展十八里鋪的經濟?
他帶著滿腹的疑問,又繼續聽了下去。
商於古道我們走了多少年了,有什麼古怪我們能不知道?佟天祿有些不以為意。
天底下神秘的事情太多了,那太平王百戰百勝,在竹山正要大獲全勝,卻被突如其來的洪水爆發,直接就衝散了隊伍。
那是他不通地形,不然哪能吃這虧。佟天祿反倒不相信了,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