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小胖子嚇的就要哭出來,卻被任我行直接給點暈了過去。
漕軍見狀頓時大亂,其他人也是面如死灰,剛才那麼厲害的一位金甲將軍,就被人暗算了,他們也落不了好。
土匪們計程車氣大振,三二,就把所有人都解決了,不同意的不是被暗標擊暈,就是被一記立瓜錘給打倒。
這些人下手也都十分有分寸,並無性命之憂。
不一會把漕軍的武器全都卸了,更是給每人都拴上了繩子,捆成一串,抬著被打暈的同僚,直接向前趕去。
但是商隊的人卻沒有浪費繩子,一個山賊直接就拿著剛搶過來的腰刀,對著他們獰笑道:「朋友們,請吧?」
說著話,拿著刀也沒有動手,比劃了幾下,人們就順從地朝著前方走去,一直上了山。
上山的山道十分難走,漕車勉強能行,走了約摸二三里,道路才算寬敞,而後又走了二三里,才到了一個寨門面前。
寨門不大,也就是個普通的村寨差不多,有兩丈多寬,但卻是磚石累就,建的和碉堡差不多,妥妥地易守難攻之地。
任我行看著這山寨,他很熟悉,當初李原的發家之地就在這裡,如果沒記錯的話,寨門後面還應該有兩個箭樓,現在已經不見了。
寨門更是做的和城門差不多,上面還可行人,站著一排排精銳的隊伍。
兩邊有火把在燃燒,左邊的火把旁站著一位壯實的男子,看著約摸多歲,白麵微須。
看到此人,任我行也有些驚訝,這個老山賊,他認識,平頂山謝德蠻,當年跟著劉通奇襲鄧州的就有他,後來跟著李原的也有他。
記得最終平定李原之後自己給了他一記,應該已經斷了他的武道,本以為他會混在哪個山旮旯裡面,被人尋仇致死了。
沒想到還活得好好的,竟然還在這裡當起了山賊,看其架勢,應當是大當家無疑。
「大哥,你怎麼親自守山門了?莫不是打牌又輸了?」黑袍男子看著寨門上的謝得蠻,直接笑道,身後的其他嘍囉也都會意地笑了起來。
謝德蠻一言不發,嚴肅地看著下方,眾人也感覺氣氛不對,不一會笑聲就完全消失了。
黑袍男子見事不對頭,指了指身後的漕車直接道:「大哥,您瞧瞧,兄弟們這麼簡單就把這夥漕兵拿下了,這下可以過個肥年了。」
身後的其他人,話語也都活躍起來,「是啊,六當家一記喪魂鏢,那個兵頭直接就暈了過去。」
「可不是嘛,跳的那麼老高,摔得那麼重。」
謝德蠻盯著下方,死死地看了片刻,人群中聲音逐漸又變小,最終停了下來。
他才緩緩地吐了口氣道:「老二啊,你來這太平山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有大志向,可是咱們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
「大哥,你這是要趕我們走嗎?」二當家聲音沉了下來,直接道。
身後的其他人也是緊了緊身上的兵器,面色不善地看著寨門。
「老二,你來了以後,我就知道你的能力,定然能帶著咱們太平山過上好日子。」謝德蠻看著下方的情形,話語一轉,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直接道:「所以你來太平山第一天,我就把你封為二當家,導致老三老四對我有怨言,可是我一力把他們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