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先生,你家小德可是要小心啊,不要被江湖騙子給騙了。
不是的,師父不是騙子。闕德直接道。
反而闕乾有些惴惴不安,摟了摟兒子沒有說話。
石管事有些擔心地問道:錢掌櫃,你兩拿出來讓我看看,該不會是假的吧?
錢掌櫃,你是見過那個人的,
到底是啥樣的人?你看小德都被迷了心了。也有人直接問起了接觸過的人。
錢掌櫃環視了一週,人們也逐漸安靜了下來,又看了一眼石管事,直接道:放心吧,人家鬚髮全白,那麼大年齡了,估計就想收個衣缽傳人,說什麼騙也太難聽了吧?
說著話,卻見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一扭頭,發現孫有福已經走到樓梯口,旁邊站著一位黑鬚黑髮的男子。
雖然鬍子遮住了臉,但是精氣神十足,感覺約摸三十多歲,不由得嚇了一跳,又仔細看了看,發現臉上並沒有多少變化,詫異道:張先生,您這是返老還童了?
任我行看了看自己的鬚髮,笑了笑道:哦,我去梅掌櫃那裡染了頭髮。
頭髮還能染嗎?
應該是像染布一樣吧?有些人開始竊竊私語,眼睛中依然有些懷疑,但是卻對他的鬚髮有了幾分敬畏。
任我行也沒有理會,看了下四周,已經佈置完畢。
大堂左邊桌子擺的整整齊齊,上面擺放了一些乾果瓜子之類的。
大堂最右邊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左邊放著一把太師椅,旁邊還有幾個人在聊天,為首的卻是一個穿著道袍的男子。
任我行看了一眼自己弟子,孫有福連忙快步下去,對著道袍男子道:胡先生,開始吧。
觀禮的人背地裡竊竊私語,當面卻沒人說話,反而規規矩矩地坐在位子上,一時間安靜了起來。
任我行慢慢地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
胡先生站在桌子右邊直接高聲道:儀式開始。
看了看四下人都已經坐好,又接著道:一拜祖師爺。
咳咳。任我行有些尷尬,自己壓根沒想起來還有這回事,而且現謅一個也不行。
自從穿越以後,自己就沒有再把這個世界當一個獨立的世界來看。
而後又有燕十三的事情,他更不敢拿因果當玩笑,哪怕是一個無跟腳的普通門派,也比扯虎皮之後自己受制於人強。
想到這裡,他也有些不自然地道:直接拜師吧。
這下觀禮的人可就鬧了起來。
我說什麼來著?連個祖師爺都沒有。
還是騙術不到家啊,最後一棒沒玩好。
你們家小德還是跟我學畫畫吧,別跟著這人吃了大虧。
是啊,小德可不能跟著學壞啊。
任我行沒有理會大家的吵鬧,反而盯著門口不動。
也有人順著目光看去,卻發現門口站著兩個人,每人牽著一匹馬,馬背上都放著巨大的包裹。
正看著大堂內,神色有些激動,也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