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金花看聖女眼睛微閉,眉頭微皺,顯然還在思索,拍了拍她的腦門,直接道:好了,想太多老的快。
娘,那您這邊就沒摸到那個傢伙的底嗎?聖女也把思緒壓在心底,又轉而問道。
賽金花看她還在問自己的工作進度,有些不高興,直接道:聖女大人,這幾天你也在這裡,我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沒有多少資訊嘛。
娘,您是誰呀,套個錦衣衛的底那還不是玩似的。聖女反而走了過去,躺在自家母親身邊,撒嬌道,說著話,整個身子都纏了上去。
怎麼又不穿襪子,冰死了。賽金花一腳把女兒湊過來的腳丫踢開,道:我已經是個老婆子了
,以後就靠你們了。
聖女又把腳丫湊了過去,見她沒有再反抗,舒服地蹭了蹭,又直接道:您說有沒有可能,那錦衣衛的人是個空架子,根本不知道訊息,所以我們什麼訊息都摸不到?
賽金花冷哼了一聲,直接道:外界的錦衣衛,空架子多了去了,可這裡是西峽鎮,沒一個簡單的。
再說那石文義平日裡都是去十八里鋪,多久沒到怡紅樓了?這次怎麼一反常態直接到了我們這裡,一住就是好幾天?
聖女猜測道:那血魔最終就是消失在這一帶,說不定是查那血魔蹤跡的。
反正小心點,血魔是為了把人的目光引到西峽鎮,不然那金毛犬跑的這麼快,他的鼻子誰不知道。
賽金花又看了看自家女兒,直接安排道:反正這幾天就讓大錘在那邊蹦躂,你就不要出頭了。
聖女看了看自己母親的神色,連忙道:說起來,喪彪今天可是把那莫太沖給揍了一頓。
賽金花臉上閃過一絲慍怒,直接道:怎麼回事?不是讓他不要隨便出手嗎?太平山的事沒定,我們誰都不能掉以輕心,還有那個莫太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不行就扔淒涼河得了。
華山派不是收弟子麼,留下來不知道什麼東西當作信物,莫太沖拿了本小人書,就以為是華山劍譜。說著聖女都有些笑了起來。
喪彪他就沒腦子嗎?連小人書和劍譜都分辨不出來?賽金花只覺裡面有問題,直接質問道:還有,為什麼不除了這莫太沖?
威武鏢局也盯上了,直接就要出手,喪彪以為是真東西,接過三夥打成一團。聖女倒是為他解釋了句,後來呂長樂過來了,就沒下死手,狠狠打了一頓。
這金毛犬跑得快,結果給了這麼個禍害,以前也沒發現這呂長樂如此厲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家的菩薩。
聖女舒服地靠著自己母親,又問道:華山派真打算在此地收個弟子?不怕出了岔子?
現在的華山派剛剛開山招收弟子,做事偶爾過分一點也沒什麼事,又是名門正派,只是收個荊襄弟子表示態度也屬正常。
那倒也是,畢竟張元吉死了十幾年了,朝廷手裡面縱然還有底蘊,也不可能再有這等高手了。聖女言語卻有些輕視。